不是不能人事?”

宋渔被她娘露骨的话,弄得差点没被口水呛住,耳根子直接红透,染得面颊也绯红。

宋母抬手点了点闺女眉心:“你们若真同床,你能一听这些话,就羞得跟没经事的小姑娘一般?”

宋渔又被宋母拿捏住,羞得恼喊了句:“娘,我就,我就不能是害羞!”

“她,阿镜,”宋渔卡壳了一下,心灵福至,想到一些不知从哪儿听的荤话,压着羞赧,小声说,“她活儿很好……”

宋母哑然,又看着闺女,两母女大眼瞪小眼,宋渔实在不想听宋母说这些话。

头抵着宋母肩膀,撒娇似的,抱着宋母手臂。

“娘,我跟阿镜很好的,您不用替我操心,孩子什么,有缘才有,我自己也会攒些私房,不至于亏了自己去。”

宋母摸了摸闺女的头,心软了些,她知道这般是逼着闺女,她也心疼闺女,可人心易变,亲家奶也不个好相与的,若是没有子嗣傍身,总是不太好过。

哪怕是她老实憨厚的丈夫,也更看重儿子些,儿子是宗嗣香火传承,得顶立起门户。

更别说小叔,因着没儿子的缘故,她那妯娌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两夫妻横竖都被老太太看不上。

母女俩在小屋子兀自说着贴己话,三房堂屋里热闹起来。

宋莲儿两夫妇还是来了,一块来的,还有宋叶儿夫妇和宋宝珠,当真是稀奇客。

“三妹夫,怎得没瞧见三娘,她去了何处?”

一阵面儿上的客套寒暄后,宋莲儿美眸流转,瞧着许镜,笑吟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