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导致常前一两年收成好,后两年得种稀疏点或种些不吃肥力的作物,以养田地,养好些了,又继续像前一二年般耕种,以此往复。
“沤肥?”
许镜嗯了声:“就是将豆饼、秸秆一类剁碎了,跟牲口粪混合,垒了泥土发酵混合。”
“现在刚年初,发酵个三四月,粪肥腐熟了,正好赶上春种,移苗后施肥用,”她笑了笑,“家里现在二三十亩地,还有三十多亩的果园子,都要施肥的。”
宋渔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在宋家虽不怎么下田,但没听到也没看到爹他们要像阿镜说的什么早早沤肥的。
许镜知晓小姑娘不太理解,笑道:“反正这是一种能增加土地肥力的办法,尽可能避免粪肥烧苗。”
宋渔欲言又止,还是道:“那阿镜你有多少成把握?我曾听说七里屯之前也有人学着一些外边的人施浓肥,最后效果不佳,反而耽误了农时,惹得家里人埋怨。”
“粪肥腐熟好了,加上施肥时间正确,没什么问题。”许镜自信道,关键是就算弄出问题,她的木系异能还能再挽救回来。
两人一道说着,便到了福生酒楼。
现在是酉时初(下午五点),冬日天黑得早些,再有小半时辰便天黑了,正巧在福生酒楼吃着了晚食,喝点茶,便可等着街上花灯点亮,边逛边消食。
因着女掌柜的关系,加上许镜是提前预定,两人定的房间观景位置不错,在三楼的一处好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