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苦,跳过多少坑儿,这才有得这般将田种得好。”
“婶子看,你还是听村长跟你二伯公的吧,你二伯公也是咱们村里数一数二儿庄家把式。”
许镜已然放弃叫人沤肥,决定自己先搞出成果来,其他人家瞧见她家收成好了,自有人心动跟着学,到时候都不用她来喊的。
她让周大娘子和赵大郎将之前买回来的豆饼和去年收的稻杆剁碎,铲了不少驴和猪的粪便,混合到一块,在外边垒土砖,做成泥窖进行发酵腐熟。
所幸许家新院子够大,专门沤在一处偏僻角落里,臭味不至于飘得满院子都是,但动静不小。
许奶对这事儿很是不快,板着个脸:“没听说哪家地要沤这什么肥的,我看你就是乱捣鼓,这两天让人家看咱们家笑话还不够啊?”
许镜不听她的,许奶气得骂了她两句,旁边的周大娘子只得给祖孙俩打圆场说好话。
许镜跟宋渔耸耸肩,摊开手,面露无奈。
宋渔唇角忍不住不翘了翘,抿唇压住上扬的唇线,大抵这事儿只有她还支持阿镜。
许镜沤肥的事儿又跟长了腿儿似的,传到村民们耳中,村民们对此又是一番七嘴八舌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