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镜瞧着小姑娘乖乖的模样,心都化了,又吻了吻她眉心。

两人吃了早食,又在客栈待了一阵子,才回去。

期间许镜特意去药铺买了药膏,怕小姑娘娇嫩,后续不舒服。

好在宋渔只是有些不适,倒是没有别的问题。

回到家里,也没别的事儿发生,毕竟许镜带着宋渔一晚不归,不是没有的事儿。

倒是周大娘子心细些,发现宋渔不太爱动,只当她身子有些不适,并没有放在心上。

五月中旬官府召集修的路,也正式开修了。

因着许镜家开酿酒坊的缘故,属于许镜的几个工人,都赚了钱,有余钱请人帮忙服役,可羡慕坏了一些村里人。

许家酿酒坊开得如火如荼,除却福生酒楼,许镜和其他两家中等酒楼也搭上线。

她还能再吃两三月的高粱酒红利,等到九月份,估计朝廷第一批高粱酒就出来了。

过了两天,等小姑娘身子好些,许镜又拉着人做了一回。

这次反将人欺负得更狠了,嗓子都喊哑了,买的药膏也用上,不得不说许镜有先见之明呢,也是提前做好准备。

同是一个屋檐下,这事儿到底还是没藏住,毕竟许镜也没想藏,半夜弄了几次水,怎么也让许奶发现端倪。

许奶房间。

“之前我只当你跟她是姑娘间的亲昵,你!”

许奶知晓这事儿的时候,不管事的脑子,还是有一瞬的空白,然后就是震惊,复杂,难以言说。

许镜直视她:“那您现在不就知道了,她是我妻子,还是您亲自让我娶进门的。”

“作孽啊!”

许奶气了个仰倒,颤颤指着她道:“你们这是伤风败俗,违背伦常,我许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逆女!”

许镜冷笑:“可是奶,让我女扮男装不违背伦常了?都做下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

瞧她满不在乎的模样,许奶又给气住了,但是她现在又不掌家,实在拿许镜没办法。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许奶无法接受这事儿,显然是气狠了,一直掩藏的秘密都不守了。

“那咱们家这点家产,可有得人来争了,虽然他们可能争不过,您的地也不守了?”

若不是为了阿渔,许镜早就恢复女性身份,她已在这边站稳脚,朝廷那边的立女户的新规也下来了,不怕许氏宗族那些人来抢夺她的资产。

她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些人。

这不,之前还有人想进她的酿酒坊,不也被她拦在外边么。

许奶噎住,气得嘴唇都在抖。

“奶,我给您养老,咱们日子也越来越好,您若和我对着干,这般日子恐怕就不这样好过。”

许镜从来就没怕过这个老太太,能养着她,也是因为些许这具身体的血缘关系在,以及丢弃亲奶名声上让她有损,也就养着了。

若是真正威胁到她,许镜就不会在维系这层淡薄的联系。

“我也不是想威胁您什么,”许镜觉得还是说些软话吧,免得真给人激得失去理智,“您干脆睁只眼闭只眼得了,您就我这一个亲孙女,许家唯一的独苗苗,总不能让别家来抢了咱们家地不是?那爷恐怕在地下都得不安心。”

许镜已经发现她这个奶的软处,就是家里的地,就是她爷不能地下安息。

许奶闭了闭眼,有些无力:“你的子嗣怎么办?之前我便想着反正你与她,都是女子,自己生一个,有她替做遮掩,许家也能延下血脉来。”

许镜只道好家伙,这奶还想着给她找男人呢。

“其他许氏宗族的人,总有子嗣,等我跟阿渔年纪大些,抱养一个来承嗣,又或者在外收养一个,还怕没孩子不成?”

许奶愣了一下,认真想了想,点头:“行,我不管你们的事,不过少在我面前碍眼,我看不得。”

“没问题,奶,您还是心疼我的亲奶。”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