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家子啰,具体情况,还得看能不能打听到人再说。

“至于他们为何没和孙大权一块回来,”许二伯公又是重重叹气,“他们没孙大权运气好,本来他们许多人跟着朝河东府这边的商队走,一路艰难险阻都过来,恰在岭中区乌默山一带碰上了山匪。”

“那群王八羔子,要钱还不不出气,还想要抢人,就跟商队打了起来,你爷和孙大权他们见势不好,一乱乱一锅,四散而跑。”

“孙大权和你爷他们几个跑散了,他老小子运气好,跑出那一带,碰上好心人,顺利到了乌默城,又重新找了新商队,一路跟着新商队,总算回到大岳村。”

“你爷他们几个,哎,我就怕……”

说到这里,许二伯公说不下去,深深抽了口旱烟,花白的眉头上都是愁绪。

许镜闻言,这般的话,要是人没跑出去,指不定是在山匪窝子里,又或者成了人刀下亡魂。

“那我爷他们……”许镜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许二伯公抬眼看向她:“不论如何,有你爷消息,镜儿哥,落叶要归根,以前没得法子,才让你奶立的衣冠冢,如今生要见人……”

后面的半句话,他显然不愿意说出来。

“行,我晓得了,二伯公,这事儿也急不来,找商行打探,也要足够的时间才行,只期望我爷他们好好的,人也平平安安。”

许二伯公点点头:“的确没有别的法子了。”

“你奶那处,你自个儿给她说。”

许奶这时不在许家,去了水生奶家,不然定是要叫她来的。

“行,我会的。”

许二伯公和村长见事情办妥,两人便离开了许家。

许镜在回屋的路上,若有所思,孙大权回村这事儿,这段时间都会成为村民们茶前饭后的谈资,许爷他们的事儿瞒不住。

这事儿,她得和宋渔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