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切照旧,且还提及若她那酒精能提炼成功,效果也有她说的那般好,还会再给她头上再记上一功。

若许镜有意,甚至可以到京都去找她。

祝辞许诺许镜,如果许镜去,再添上些功绩,允得一官半职也可。

看得出,祝辞这人字里行间都是诚意,丝毫没有因为许镜隐瞒女子身份的事儿,增添芥蒂,反倒是比之之前带了几分亲近。

她自是猜不到远在京都的一对,拿着她的信调侃她。

许镜挑眉,和宋渔笑道:“看来我身份的事儿妥了,那位祝将军一点不介意不说,还给我介绍了凤阳县的县令。”

“说是我改换户籍时,咱们凤阳县的卢县令可给予我帮助。倒是不出所料,咱们凤阳县这块都在那位祝小将军手下,或者说她背后那位手下。”

宋渔既高兴又忐忑,高兴于许镜身份的事儿终于过了明路,但又忐忑,若许镜真的公开身份,她们这般少不得要遭遇一番闲言碎语。

许镜之前担心的宋母一事儿,不是没有道理。

更何况宋家如今正是风头正盛,看顾脸面的时候,若她们爆出这般事情,少不得和宋家的事儿绑一块,到时候又不知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阿镜,能这般得官府的人看顾最好,不过阿镜打算什么时候更换户籍,公开身份?”

许镜沉吟片刻,抬眸看向宋渔道:“这事儿我觉得还是早些办比较好,我爷那事儿若人回来,少不得被宗族有心人利用,且更换我名下财产的文书也需时间,越早定下越好。”

“至于真正向大伙表明身份,需得再等上一等,如今撞上你大伯中举,缓些时候,我们先同娘通通气,也好让她有个心里准备。”

宋渔觉得许镜说得有道理,到时候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看出小姑娘有些不安,许镜拉人抱到怀里,亲了亲她,安抚道:“安心,阿渔,总归是有办法的,若是阿渔听不得这些闲言碎语,大不了我们搬到县城,搬到别的地方去就是。”

宋渔没成想她已经想到搬离了,哭笑不得,如今她也在大岳村住了一年,再搬走反而又有些不舍。

“哪有得你这般,因着这点小事就要搬离故土的?家里酿酒坊,果园,田地这些都不要啦?”

许镜倒是无所谓,搂着她,摊开手,翠绿的藤蔓在手掌中生长又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