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做官还是有些念想,如今她的阿镜做了官,怎么也要第一个瞧她换上官服。
许镜被小姑娘央着,心都化了,哪有不应的理儿,便去了之前那身庄重的衣裳,脱得只剩下内服,由宋渔亲手帮着穿戴官服,梳理发髻,戴上官帽。
许镜头戴展脚幞头,身着绯色曲领大袖袍,腰束银銙带,挂一象征入流之官的银鱼袋,脚踏黑色皂靴,她本就高挑,再这么一穿上打扮,越发显得她俊俏秀雅,玉树兰芝。
许镜有意调侃她,理了理衣袍袖角,又正了正官帽,一派儒雅风流之态。
“如何?娘子可喜欢我这般打扮?”
宋渔望着她含笑瞧自己的模样,心跳得更快了,脸也跟着晕开薄红。
她啐了一口:“穿上官袍,也没个正经。”
许镜挑眉,将她拉入自己怀里,放在腿上,吻了吻,压抵声音道:“我是不正经,阿渔可要更不正经的,比如亲手解官袍,一点一点剥开……”
之前因着许多事,忙来忙去,她们好些天没亲近了,许镜这么一说,宋渔望着她的的眼眸闪了闪。
许镜笑,哪有不懂的,就想去吻小姑娘,解她衣服,却是被宋渔抬手止住。
许镜疑惑看她:“嗯?”
“我觉得阿镜刚才提议很好,不是让我解官袍么?阿镜起身来,让我解。”
许镜乐意瞧见她的主动,拉着她手放在自己衣襟处,笑吟吟道:“行,阿渔要如何都行。”
反正待会儿,小姑娘最后不还是哭着求饶,都是情/趣罢了。
屋内烛火摇曳,宋渔莫名有点紧张,喉咙微动。
先替许镜摘了她亲手戴的展脚幞头,又解开她的衣襟系带,瞧着她瞧着自己的动作的笑眯眯模样,宋渔稍微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