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高瘦了些,穿在身上的衣袍有些松垮。

“我和小渔到县城来买些东西,顺便带小渔看看大夫,宋四哥怎么也买药?”

听到许镜前半句,宋四郎赶紧看向自己妹妹:“小渔你生了什么病?严重么?”

“之前在家的老毛病,正巧今日来县城,阿镜说带我去瞧瞧大夫,”宋渔简单提了一句,眉间浮起忧色,“倒是二哥,怎么来县城买药?”

七里屯的人一般都是去梅花镇,县城离得远,鲜少去。

闻言,宋四郎诧异打量许镜一眼,随后眉间也带着忧色。

两兄妹皱眉的模样,倒是非常相似。

“四婶好不容易怀上的,没了,我过来喊四叔回去,来时已经找了大夫看过,大夫给开了方子。”

宋家四叔只有两个女娃,宋四婶年逾三十,七八年不曾怀孕,宋奶常骂她是不下蛋的鸡,宋四叔是没后的孬种,这已然成为两夫妻的心病。

宋渔一惊:“怎没了?四婶还好吧?”

说起这个,宋四郎面露愠色,提着药包的手都捏紧了几分。

“还不是老姑!亏得四婶小时候那么偏疼老姑!前两天不是下雨,老姑不知怎得和花儿打起来,四婶去拉架,老姑推倒了她,一下子就见了红,喊了大夫来,胎还是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