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陆深一些,但对方都醉意上头无心回答。

“别问了,先让我爽!”陆深烦躁的把时茵压在自己身下后,还来不及做什么,整个人脑袋一歪,瘫倒在一旁沙发昏睡过去。

时茵皱了皱眉整理好衣服重新站好,刚开门准备离开,就猝不及防跌入了一个精壮温热的胸膛。

那清爽干净的气息,让她心头一烫,长长的眼睫轻颤:“司律师,你……”

“时茵,你已经这么饥渴难耐了?什么垃圾都能上你?”司危指尖燃着香烟,声音阴郁冷淡。

凉味的烟味熏的时茵眼眶通红,他过分粗鲁直白的话也宛如一把利刃,反复拉锯着她的心脏。

半晌,时茵才压过眸中的屈辱,闷声回答他玩:“司律师,我没有……我这次过来时想调查当年的事情……”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想调查父亲当年的事,却还要误会她,难道,这些日子他对自己还没有一点点信任吗?

“调查?你的调查是差点把自己送上门给人家上?”?司危嗤笑一声,眸色更加淡然。

时茵眼眶猛的刺痛酸涩,最终噙着泪低头不肯让他看见脸上的表情:“司律师,我真的还是很干净,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暧昧……”

包括今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调查。

而且,她已经知道大伯父有把柄在陆深受伤了,她以后要把那个把柄找出来!

“你话里的真假,用你身体来证明。”司危勾着残忍冷笑,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去了隔壁的包厢。

刚进门,他就将人紧紧压在门板上,炙热的大手撩起她的衣裙,在她身上游走。

他大手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颤栗,时茵眼眶红红的蒙着一曾湿润,像只小鹿般纯真惹人怜爱。

“司律师,我大伯父肯定还没走,要是陆深待会醒来……”时茵担心跟他之间的这种事会被撞破,想要请求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