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茧抖了抖嘴角。

坦白讲,她也搞不懂江缚。

但在背后蛐蛐同学总归是不好的,她只能安慰她,“他这人就这样,平时也不怎么来上课。”

苹果脆脆同学满脸无语,“可咱们是小组作业欸,他这样真的好吗,我朋友还等着进组呢,他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大概是真挺相信方茧的,她摇了摇方茧胳膊,“你是组长,你再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