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握住她举着玻璃瓶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手里的玻璃瓶卸掉。

半截玻璃瓶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周遭声音都仿佛被海绵吸干。

方茧情绪奔涌到极致,以一个被圈着的姿势,扭头看向江缚额角的血,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

她心想,她还没舍得打呢。

这女的凭什么用玻璃瓶敲他。

越气眼泪掉得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