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婚礼是给外人看的,婚姻幸不幸福才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情。

对于这方面,她并没有多少执着。

“不过,你少喝点,我可不想伺候一个酒鬼!”

虽然记忆久远,但是俩人都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好像就是他喝多了,俩人稀里糊涂成了事。

钟景同摸了摸鼻子,在她耳边小声说:“以前我年轻不会疼人,让你受罪了。”

明明很正常的话,但是徐安阳就能解读出他的深刻含义。

她脸轰地一下全红了,赶忙打住话题,询问他都来了谁。

钟景同倒是极喜欢她这幅羞怯的样子,可惜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闷声说:“应该是我的校友和厂区领导吧。”

“今天不是周末,我们结婚又急,导师和其他的朋友也赶不过来,所以我没通知他们……等我们稳定下来后,再趁周末的时候去拜访下……我带你见见他们……”

徐安阳嗯嗯应声。

“这些年,你们怎么过的?”

钟景同撇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不会问呢。”

徐安阳哼着,“我不会问,你不会说吗?”

钟景同叹口气:“当然要说的,我们爷俩过的那叫一个凄惨啊,没有人疼没有人爱,饿了冷了没有人过问一句,过节了也是眼巴巴瞧着人家的热闹……”

偏偏昌昌也跟着可怜巴巴点头:“七夕节的时候,其他叔叔都能买花送人,就爸爸有很多阿姨送花……”

徐安阳呵呵两声。

钟景同捏捏扯后腿的娃,“你怎么不说爸爸一个都没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