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也无光……”
“第二,你错了,我可没什么报复的想法。我是气愤你嘴巴不干净,谁知道这青枣长了眼,哪里不飞,专门冲着你的门牙而去……”
确实如此,她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同志,哪能那么能耐,瞄准似的。
严采文手上都在流淌着血水,“你们诬赖我,我没有偷东西!”
谭永年冷笑声,冲巡逻的同志们说:“我手上没有手表了,怀里也没有钱,既然他们刚从家里跑出来就被我逮到,那么赃款赃物应该还在他们身上!”
严采华也气得不行,“没有没有!我身上就四个口袋,怎么可能有?”
说着他往外套着,将上衣服的口袋往外揪,又去摸裤子口袋,但是他手碰到了硬物。
他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光是那微凉条形的触感,他就知道是手表!
可是他到底偷没偷东西,自己最清楚了。他是跟着哥哥经常偷家里的钱、同学的钱,偶尔还欺负外地的或者单亲的同学。
如果他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怎么可能还会欺负人留人把柄呢?
“怎么不掏了?”谭永年挑眉。
严采华一愣,愤然地从口袋里掏出手表,使劲往地上一扔:“是你,肯定是你刚才打我们的时候,将东西塞到我们口袋里,陷害我们!”
“你们真的是太恶毒了。”
胡安阳低笑声:“怎么可能呢?大家伙可都看到了,谭永年一直双手打你们呢,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将东西塞到你们身上,难道你们感受不到吗?”
“你们不过是见逃脱不掉,赃物赃款销毁不了,早晚要被发现,就故作无辜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