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副银针了!”

李丹霞喃喃的念叨着。

下一瞬一道白光从外面飞到李丹霞面前。

“这是什么?”

白光褪去露出里面金色的卷成一卷的布包。

李丹霞上前拿过,手里的布很丝滑。

缝制走线的地方金光闪闪:“这是金线吗?”

对布包里是什么李丹霞有了猜想。

等解开缠绕的绳子展开布包露出里面的东西李丹霞大喜!

“真是银针!”

还是全套的!

就这做工比之前她父亲的那套还要好!

想到父亲李丹霞心情失落,是她无用,父亲用了一辈子的银针她也没能带出来。

“父亲,你说中医害人,可如今的我觉得弱小才是原罪!”

弱小人人可欺!

对不起父亲,她不想再做个谁都可以在她头上踩一脚的弱者了!

有了银针李丹霞又开始用铜人像练起针灸之术。

李丹霞对别人狠,对她自己更狠,铜人练不好的地方就在她自己身上试。

家道败落之时本就学有所成,这几天的学习让她找到了感觉。

就是差人练手。

下意识的就想到那俩贱人。

还没等李丹霞等回那俩贱人,隔壁一道凄厉的叫声把刚出空间的她吓了一跳。

“于大姐的声音!”李丹霞心里一紧朝外跑去。

“于大姐,出什么事了?”

“老熊,你别吓我啊!”

听着于大姐一道道惊叫声李丹霞顾不了太多直接推门进了屋。

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熊副厂长。

李丹霞一惊连忙上前。

“面色苍白、冷汗、唇角青紫……”

说着李丹霞捏开熊副厂长的嘴观察他的舌头:“舌质紫暗,舌苔白腻!”

“李妹子,我家老熊怎么了?”于菊华急的手足无措,看到李丹霞茫然的问着。

李丹霞没时间回答继续附身在熊副厂长身上听着他心脏的跳动。

“气息短促、语声低微。”

接着李丹霞手搭在熊副厂长身上把起了脉:“脉沉细涩,尺脉尤弱。”

厥心痛!

“于大姐,熊副厂长最近是不是经常会心口疼,四肢畏寒,喜喝热饮?”

于菊华看着神情严肃的李丹霞想到她前两天说她祖上都是中医的事,顿时心里有了希望。

“对,他最近总说心口处像压块石头般难受…”

“于大姐,熊副厂长是突发厥心痛,情况紧急赶不去医院,你放心让我治吗?”

于菊华急的眼眶通红,看着认真的李丹霞只考虑了一瞬就做好了决定。

“李妹子,拜托你了!”

“于大姐,你先来帮忙按人中,我回去拿东西!”

李丹霞出门后直接从空间里拿出银针包就快速回来了。

展开银针包李丹霞拿出一根银针闭了闭眼。

“于大姐,帮忙解开他上衣!”

李丹霞神情严肃,一根根银针快准狠的扎入皮肉。

于菊华看着手指翻转的李丹霞震惊不已。

那熟练的手法是练了多少次才能达到的?

李丹霞没想到在遇到病人时她竟然能这么快找到感觉。

看来有些东西是刻入骨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