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男女有别。
江肆端起一盆洗好的衣物,而后瞥了一眼从来都没碰过家务活的桑晚。
“这些全都是你上周换下来的衣服,我再不帮你洗,你是打算留着跟下周的衣服一起洗?还是跟明年的衣服一起洗?”
桑晚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小声嘟囔:“我这不是忙着在便利店兼职嘛。”
她之前去陆家做女佣,想着江肆肯定不会同意,她就跟他说是在便利店兼职。
“家里还没穷到需要你出去兼职,你明天去辞掉便利店的工作,安心上学。”
江肆端着洗衣盆走向一旁的阳台,他的脊背笔直如削,被衬衫包裹的肩胛随着步伐轻轻起伏,像极了遗世独立的小白杨,挺拔中透着几分清冷孤绝。
只是一个背影都分外引人注目。
眼看着江肆就要动手晾衣服,桑晚想也不想地冲过去,“哥哥,我自己来!”
“嗯,你来吧。”
江肆退开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桑晚不太熟练的晾衣服。
晾完衣服,桑晚却发现一个问题。
她站在晾衣架前忍不住犯嘀咕,“怎么没看见我上周穿过的那套蕾丝款的,好奇怪啊,是哥哥洗漏了吗?”
哪怕桑晚说的小声,但江肆还是听见了她说的话,他借着弯腰将洗衣盆放回原处的动作遮掩了神情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