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后妈,但我一直将念芯当成自己亲生孩子。但之前她心有怨恨,从不肯正视我的存在,每次见到我……不是无视,就是骂我……”白翠萍揉着眼睛,伤心诉说,努力地将自己塑造成被欺压与毫无地位的苦情形象。

“从没听过你这番言论,既然你感到如此委屈,为什么要恳求害你的人回家,与你住在同个屋檐?”某记者问道,接着其他记者各寻到自己角度,刁钻问出。

“你曾说过,丁严与前妻感情日渐消失,一直到他们分居后,你与丁严先生才坠入爱河。接着,其前妻不幸发生意外,你由于爱情而嫁给丁严,现在又满嘴承认自己错误,奇怪地又指责秦小姐种种无礼,你前后话语与行为都自相矛盾,请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丁夫人,你该不会想利用我们作为媒介,去施行见不得人的计划吧?”

“小三本可耻,若有悔改心,勉强能谅解。但我怎么听你的话,不像求秦小姐回归娘家,反倒像是吐槽秦小姐?”

画风愈发偏离,白翠萍的心思被大家戳破,尴尬至极。

“你们误会,我只是担心丈夫的身体,怕他操劳过度,才愿意放下身架……”她看着周围涌动的黑漆漆人头,勉强稳住心绪,极力辩解。

只是,她还没说完,便被别人打断。

“丁夫人,有人看到丁先生今早去了酒吧寻欢作乐,神态不像有心事哦。”

话落,白翠萍哑口无言,心中大骂丁严的不配合。

她面色尴尬,嘴角扯了扯,涩涩道,“这里面有误会,希望大家不要随意猜测。另外,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不方便多聊,我还有事,麻烦各位给我让路。”

“现在才说家事不能公开,那你先前为什么要录制视频?丁夫人,你是妒忌秦小姐如今的成绩,想借秦小姐来炒作,趁机上热搜吧。”某女记者实在看不过眼,鄙夷道。

白翠萍脸色大变,恶狠狠地瞪向那名女记者,恼火地扬手。

见状,记者们不但没有后退,还示意摄影师连抓怕下这一幕。

某记者替同行感到委屈,冷嘲热讽地问白翠萍,“丁夫人,你是被揭露,恼羞成怒地想要打人吗?”

白翠萍咬了咬牙,被迫地放下手。

她欲要解释,但周围记者们一副不会再相信她的怀疑模样。顿时,她又气又心虚,害怕自己再多说,会被记者们断章取义地大肆报道。

想着,她用力去推开人群,努力地挤出去。

但记者们异常愤怒,认为他们都被白翠萍戏耍,当即围堵她,不肯放她离开。白翠萍慌张无措间,急忙联系丁誉。

“小誉,快来救我啊!”

与此同时,易慧兰也没闲着。

靳宅,靳慕寒被突然叫回来。他大步走向客厅,俊脸冰冷难看,显然不乐意。

“慕寒,你回来了。人家已经等久,你快过来吧。”易慧兰端庄地坐在客厅,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向靳慕寒,和蔼笑着。

靳慕寒脚步却停下,他冷扫室内的陌生人与两三台摄影机,还有易慧兰旁边一脸羞答的许文梦……此刻,他立刻明白,自己又被易慧兰给骗了。

“若要采访,你跟我助理预约时间。”靳慕寒淡漠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当即,易慧兰只觉自己极没面子。

她朝着主持人微笑,“今天的采访不会取消的,请你们稍等一下。”

接着,她快步追上靳慕寒。

门口处,两母子面面相对,火药味浓重。

“鉴于这段时间的绯闻,对靳氏造成负面影响,我从上百家杂志与电视台邀约中,严谨地选择了国家财经的采访。这件事对靳氏有利,你务必要接受。”易慧兰抱着双手,不悦道。

靳慕寒神色不变,反问道,“既然有利,为什么文梦参与采访?”

易慧兰的心思,此刻昭然若揭,无非就是借此来公布靳慕寒与许文梦的亲密关系,从而逼的秦念芯灰头灰脸地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