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肖灏与李泽说到兴致时都是眉飞色舞,程越安静的坐在一旁捏眉心,脸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神色。
可是他做不到。
李泽是他千辛万苦抢过来的,与被动的追逐不同,即使如今所有人的感情归位,皆大欢喜,他还是会心生不安,这与信任不信任或者是爱与不爱没有多大关系,就是一种后来者不自觉的患得患失。
刚开始他还可以保持平和,越到后来脸色越发暗沉,简直百爪挠心,偏偏因为有客人在场,他还要保持一副不失体面的一家之主神态,那种煎熬难耐全都化作对满腔的醋意。
直至送走肖灏与程越,盛誉晖觉得他面部肌肉才略微松动,一回到家中,他将李泽挽在臂弯中的手抽、出,一言不发的上了楼,李泽两眼迷离,灯光打在脸上更显风情,看到盛誉晖紧绷的背影,颇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
他坐在沙发中恍惚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一件事,盛誉晖好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