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视。

喻圆连忙把头低下,不知道该跪还是该拜,正犹豫的时候,太子的手已经贴上了他的额头,旋即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挑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孤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抬起头说话便是。怎么烧得这么厉害?既然病着,就该好好歇息,不必如此刻苦。”

“我……我我我……”喻圆瞪大眼睛,激动的眼睛都瞪大了,他也没想到太子是如此和蔼可亲的人,他连忙结结巴巴说,“学生不辛苦,读圣贤书,不辛苦……学生以前在乡里的时候,天冷得滴水成冰,屋里没有炭火,还要读书呢。”

太子对他露出赞许,问他的名字,问他的课业如何,指着刚放的月榜问他在哪儿。

喻圆脸一下子红得能滴血,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又怕失去了这个抱大腿的机会。

太子的笑意沉了沉,声音也厉了:“连自己的功课如何都不敢说吗?”

喻圆吓得肩膀一缩,忙说:“丁……丁等……”

他只听太子意味不明地重复了句:“丁等。”

山长一同臊得脸通红。

“孤还想着,你如此刻苦用功,想必用不了几年就能金榜夺魁,孤必定重用你,只是丁等的话……”景流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