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 他再也没出现过,沈玉衡想出去寻找,却被死士们毫不留情地拦住。

清濯殿的宫人越发沉默, 一语不发布菜的样子,仿佛和对待囚犯无二区别。

沈玉衡知道自?己被软禁了,但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他和岳枫的联络被发现了吗?苏澄又?为什?么不见踪影?

更诡异的是,姚芝也不见了。

一夜之间,所有与他有关的人仿佛被抹去,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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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雪落无声,又?是一年萧烬的生辰。

也是苏澄失踪的第八日。

苏澄一定是出事?了,但投奔叛军的苏家人不在?乎他是死是活,而苏澄唯一的朋友,就是非亲非故的沈玉衡。

沈玉衡在?寝殿里坐了一夜,终于决定求助萧烬。

即便提到苏澄出宫的原因,势必躲不过提到沈玉衡与岳枫的事?。

苏澄帮过他,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生死不明。

大不了一死,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沈玉衡借着这股冲动,请求那些?看守他的死士,让他见萧烬一面?。

他被带到设生辰宴的宫殿外,在?寒风里等待了很久,里面?的灯火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冰天雪地的,雪在?他肩头融化成雪水,又?慢慢结成冰。

空寂的宫殿里,萧烬无言地坐在?里面?。

“陛下,他晕过去了。”

萧烬冷笑,胸口却堵着一口气?。

这场无声的拉扯没有一个人获胜,只是生生折磨了彼此。

沈玉衡再醒来时,看到萧烬坐在?他床边。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萧烬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朕过生辰,母妃难道不知道送上?贺礼吗?”

“我?”沈玉衡犹豫了一下,垂下眸:“没有,我?没准备。”

“没有贺礼就算了,用别的方式补偿也行。”

沈玉衡轻笑了一下。

萧烬的兴趣实在?奇怪,偏偏喜欢看他屈辱受辱的表情。

可他偏不想让他如愿。

沈玉衡十分轻易地拉下了衣服,露出苍白的胸口。果然,萧烬看见他没有丝毫在?意自?己身体的样子,脸色瞬间黑了。

他一把挥开沈玉衡想要触碰他的手,厌恶地掐着他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厌恶与讥讽。

“这算什?么补偿?”他冷笑一声,声音像是从齿缝中挤出,“你以?为你的身体有多珍贵?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要我?出价?”

他面?无表情:“但我?只有这个了。”

身体和性命,褪下衣饰后仅剩的这点东西,他就只剩这些?了。

如果连萧烬也不屑碰他,那沈玉衡也不知道,对他而言,自?己还剩什?么价值。

“母妃还真是伟大。”他幽幽出声,饱含恶意的嘲讽:“岳枫和苏澄知道你为了他们,宁愿委身于朕吗?”

沈玉衡紧绷的脸色霎时惨白了,嘴角颤抖了几下,认命般垂下了眼。

“你”沈玉衡感觉嗓子里滚烫干涩:“你从什?么时候起发现的?”

“你不需要知道。”他勾起手指,扯开沈玉衡的衣服:“母妃只要知道,只要你活着,什?么都逃不过朕的眼睛”

萧烬口口声声说不屑于触碰的身体,的确不如从前?漂亮了,他已经太瘦,近乎透明的皮肤之下青紫血管清晰可见,生命力微乎其微。

即便这样,在?他看来,却仍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萧烬撕扯开他的衣服,毫无怜惜地蹂躏他脆弱的脖颈,在?那具随时会粉碎的身体里留下鲜红的牙印。

沈玉衡却始终没有感觉。

他半眯起眼,空洞的瞳仁一片漆黑,除了被侵入的瞬间发出微微的颤抖,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萧烬心烦意乱。

即便沈玉衡顺从到了这种程度,却好像仍然距离他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