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用这个”沈玉衡抓住萧烬的指骨想让他停下来,却越来越没力气。
堪堪坚持了片刻,漂亮绣金的红盖头终于还是染上了脏污。
“母妃怎么把红盖头弄脏了?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盖头”萧烬曲起手指,隔着红绸做擦拭的动作?,却让手下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
萧烬唇角弯起一抹恶劣的笑,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了几分:“今日?母妃出嫁时那?么漂亮,被那?么多人看过?,现?在这样?,总归只有?朕能看了。”
沈玉衡瑟缩着躲了一下,想瞪他,身体却已经被欺负的软绵绵的,瞪过?去也?没有?什么威慑力,反倒让人更?加兴奋。
萧烬轻轻吻了下他的眼角,忍住强行开拓的念头,一点点安抚着他的身体。
他想让沈玉衡永远记住这一晚的感?受,前?戏漫长到几乎让人快要溺死,沈玉衡也?逐渐感?到煎熬,浑身都散发着病态反常的热量,轻轻贴上少年冰凉的身体,解暑般地贪着这一份凉。
萧烬还想继续帮他适应,沈玉衡真的怕自己还没开始就晕过?去,费劲推开他的手:“可以、够了”
萧烬掰开他无?力的手心,不轻不重?地留下一个齿痕:“朕只是想让母妃更?舒服些。”
“不用。”他的脸越垂越低,光看着就烫的厉害:“直接做就行”
沈玉衡本意是想让这场折磨早早结束,殊不知这还只是开始。
萧烬今日?明明比他还累,御马接亲,却反倒从中得了力气似的,像平日?那?样?将他里里外外吃抹干净后,又将那?身红嫁衣取回来,重?新让沈玉衡穿上了。
那?一身繁复的衣装自然不会全部穿回去,只套上了外面的霞帔,外面看着仍是华丽漂亮,只是穿衣服的人抖得厉害,衣料未能包裹的地方更?是狼藉。
越发晃动模糊的烛光里,沈玉衡几乎快被少年糅进了手里,耳边隐约听见少年问他:“母妃还记得这里是哪里吗?”
沈玉衡想要看看四周,可是眼前?的景象忽上忽下,时而还被溢出的泪水晕染模糊,只能哽咽着摇头。
萧烬并不刻意逼问,将怀中人抱到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潮红隐忍的面容,嫁衣染上了欲海的色彩,沉沦到难以抽离。
一滴薄汗顺着萧烬的额头滑落,他顺势看向前?方。
窗边阴暗的角落,曾是他的栖息地。
那?时他是暗影里悄然窥探的一双眼睛,无?声注视着沈玉衡被自己厌恶的父亲亲近,任由一把火将自己烧的滚烫,恨不能将那?一幕撕扯成碎片。
而如今同样?的寝殿,同样?一张床,他父亲只能逼迫着亲近却无?法占有?的人,却在他的身下沉沦。
那?群礼官说,皇帝是天下万民?的皇帝,皇后自然也?是天下万民?的皇后。
但皇后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母妃。
年轻的帝王紧紧抱住怀中的爱人,未曾有?一刻停止过?索取,他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醒着,拥抱时还在他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一句话。
“不许再离开朕了。”
像稚气的孩子紧抱着自己最爱的那?个玩具。
他很爱他。
不会再让他坏掉了。
番外3 【两个萧烬】①
番外?3
【两个?萧烬】①
沈玉衡和萧烬婚后第三年, 大周爆发?了百年来最严重的一次时疫。
京城灾情严重,即便在皇城脚下也未能幸免,民间更是?苦不堪言, 朝廷连发?七道赈灾诏令,拨出?无数粮草, 确实?让情况好转了许多。
可是?没有医治时疫的方子, 灾情就仍未解决。
沈玉衡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点苏澄的消息, 半年前就计划着出?宫寻找,却因?为瘟疫耽误至今。
总算等到情况缓解,他正想重整旗鼓出?去,宫里?却有几个?宫女突然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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