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陈秋稍微安心一点儿,他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进去洗漱,瞥见镜子里的自己,面容苍白,唯两瓣唇是殷红的,嘴角似乎还破了点皮,他拿手摸了摸,觉得有点痛,又看见自己衣服的纽扣松了两颗,反正都是要换衣服的,他干脆先把睡衣脱了,却见到自己的左乳尖似乎肿了点,不是很明显,也不痛,是以也就没有太在意。

他的精神早被这些日子折磨得临近崩溃,这些不足挂齿的小细节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昨晚那通电话后,陈秋现在看路上的谁都觉得可疑,有人靠得近点了他都会下意识的避开然后粘在陈遇珩身上,好不容易熬到教室,陈秋的恐惧却达到更高点,他不敢去摸抽屉里的东西,陈遇珩把他带到位置上,替他检查了一番,奇怪的是,今日抽屉里并没有纸条。

“可能真的是恶作剧,”陈遇珩安慰他,“哥哥不要太担心了。”

若说是恶作剧也太过了,但没有发现纸条让陈秋紧绷的神经性终于稍稍得以松懈,他仰着脑袋对陈遇珩笑了笑,眼里写满了信任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