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当他终于成功掰开我的腿,将手指塞入我濒临虚脱的身体时,我绝望地控诉着。

那道莫名其妙让我变成雌狐的肉缝遭到毫不留情的入侵,一阵就像电流窜入脑髓般的剧痛从尾椎骨由下往上传来,痛得我凄厉惨叫着,耳朵和尾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出现,因为我的疼痛而在我的皮肤上颤啊颤。

“我说!这样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他没理我,我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为自己谋求权益:“我只是睡了一下你的巢穴,又没偷又没抢,你凭什么捅我!啊!拔出来!痛死了!”

“嗯嗯,知道了,宝宝乖。”他头也不抬,用粗糙的指腹在我从未被人触及的软肉上狠厉揉搓,揉得我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脑袋。这样的姿势相当羞耻,看起来就像在我盛情邀请他进入我的身体一样。

于是我再度挣扎,企图把我的双腿放下来。这样细微的动作很不巧被恶龙敏锐察觉,他伸出另一只手,在肉缝的上端狠狠一拧。

那是我从未发现的地方,它被肉缝严丝合缝包裹着,在先前只露出一个羞怯的头,现在却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一只手将它粗暴地揪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用手指扣弄它的缝隙,用指腹揉搓它的表面,用指甲盖将它压成扁扁的一小块,再也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了。

恶龙粗暴的动作让我感觉我自己就像好端端走着却被卷入天马的铁蹄下肆意践踏一般难受且莫名,肉缝中藏着的那颗圆溜溜的小肉球被揉圆搓扁,和它的主人我一样可怜。

“好痛”我长声尖叫,双手随便抓住两块钻石就要往前爬,然而它两没给我提供任何助力,反而被我捏在手中硌得生痛。

我气急攻心,将两块钻石丢到恶龙头上,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在珠宝堆上扒拉,身体却未能挪动分毫,反而让插进我身体里的手指存在感更加鲜明,就好像内脏都要被连带着勾出来了似的。

我不得不放弃,哭着用手捂住那道肉缝不让他继续深入,想尽办法给自己造谣:“我,我吃了不干净的兔子染了病毒,所以才长出这玩意的!啊啊,轻一点!我跟你说,你弄这里,啊哈,也会得病的。”

全是瞎编的,没想到恶龙似乎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说:“我知道啊宝宝,但我的症状和你的不一样,你过会就知道了。”

怎么他连病狐狸也不放过?!他叫的每一句宝宝我都恶心!

我作势伸出舌头假装要吐,没想到他眼疾手快地揪住我的舌尖,把我的整根舌头都薅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因舌头受制于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叫着拼命摇头,他一点也不带松手的,拽得我舌根剧痛,只能被迫敞着嘴任意他用指甲扣弄我的舌根。

这次是真想吐了,我难受得眼前都朦胧一片,一眨眼就有眼泪粘在我的睫毛上,弄得我整张脸都痒痒的。干燥的空气灌入喉咙,胸口一阵翻山倒海,眼看就要把我好不容易逮到的兔子通通吐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恶龙松开我的舌头,深埋于我股间的手指狠狠一挤

行吧,不想吐了,因为我想死了。

“啊啊啊啊!”我杀猪般的惨叫回荡着空旷的洞穴,带来层层递进的回音,就像奏响了某些来自他们西方地狱的丧歌。

太痛了,那道肉缝估计还未发育完全,紧涩异常,因此两根手指一戳便迅速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以前从河里摸上来烤的鱼一样被竹签无情穿透,只能扑腾着尾巴被作着无谓的挣扎。

疼痛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胡话,直到恶龙疑惑地低头亲吻我冰凉的鼻尖,问我:“小鱼?宝宝是小狐狸,我不吃狐狸。”

“你装个屁啊!”我用嘶哑的嗓子哭泣着反驳:“你就是想,就是想要我死!呜啊”

我的余光一瞥,竟看到被两根手指挤开的肉缝渗出鲜红的血丝,从被手指插到外翻的粉嫩软肉中流到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将我屁股下垫着的黑钻染上一层妖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