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筝再次被吻住了,侵略性的,唇舌在抵抗,无力退却又迎难而上地互相纠缠。隐蔽的水声从唇齿间流露,一线透明的唾液在短暂的分离中粘连在李文筝的下巴上。
石野的手趁机探到李文筝臀丘之间的裂缝,中指关节蘸了他敏感分泌的天然润滑剂,盯着李文筝的眼睛,把关节贴近嘴唇,伸出舌头,将带着点咸味儿的液体舔进肚子。
“洗好了?”石野在呼吸交叠间哑着嗓子问。
“嗯。”李文筝难耐地动了动屁股。
石野把手再次探进李文筝的阴阜,指腹将内壁的分泌物剐在掌心,然后送至靠后的地方,一个更窄小皱缩的通道,连石野的食指都吞得异常困难。
“放松。”石野怕伤到他,不敢用力将手指送进去,只好把吻先停了,手在入口打转。
“直接进来。”李文筝却难受得直皱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与前面的性器官被插入时大不相同,仅仅是试探带来酸胀和奇异的痛苦,就让李文筝拒绝买账这微小的贴心。
石野默不作声,却不听李文筝的。他执意把一根食指缓慢地整根埋进,肠肉非常拥挤,穴口紧紧箍着石野的指根,进行脆弱的负隅顽抗。
李文筝难受得厉害,又哭了,不过没出声,落下几滴眼泪,被石野悄悄吻走。
“难受吗?”石野看似小心翼翼,却在李文筝点头的瞬间把中指指尖也塞了进去。
李文筝忍不住扑腾了几下,尖叫从喉口冲出来。
石野的中指也不容推拒地推进李文筝的屁股,它们不顾李文筝的哭和叫,在肠道里旋转摸索,寻找一个不叫李文筝那么难过的方法。
石野找到了,他在没有任何缝隙的肉穴里弓起手指,狠狠地按下某个柔软的一点。
李文筝崩溃地挣扎,顿感的疼痛在从未感受过的尖锐快乐里化成一种别具风味的添加剂。
石野一手狠狠按住他的肩膀阻止反抗,两根指头在叛变了的肉道里挤压揉按前列腺的位置。他盯着李文筝,感受掌控中的肠道舒张又锁紧,又添了根指头进去。
他把李文筝折磨得哭喊不出,最后三根手指在似乎已经准备充分了的穴里狠狠插了几下,然后退出。
李文筝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细白的胸口剧烈起伏,嘴巴也张开,一副可怜的样子。
可是怎么能够呢,石野根本来不及可怜他了,握住大腿猛地往上一提,肿胀的屁股被安在石野胯上,鸡巴直挺挺顶在臀缝里。
他握着鸡巴在从会阴往前滑动,破开抱在一起的阴唇,顶过肿胀变硬的阴蒂,再回程,最后在后穴上停住了。整根鸡巴都湿淋淋的。
“文筝。”石野好像暂缓了攻势,掰开他徒劳遮挡的手臂去亲他湿润的睫毛,咬字含糊不清。
李文筝顺势把手臂缠在他脖子上,一种敞开接受的姿态。石野的腰却悄悄绷紧了,然后趁李文筝毫无防备的时候无比强硬地插了进去。
软肉一圈圈地挤压着粗硬灼烫的阴茎,李文筝无声地尖叫,眼泪重新冲出眼眶。石野把他整个从床上抱在身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吻再次落下来,落到李文筝清秀的鬓角。
李文筝听到石野说:“……我的文筝。”
石野抱着他的屁股,先慢慢地磨蹭了几下,李文筝涨得受不了,抬手捶他,石野就把匀速运动加上一个加速度,李文筝在他鸡巴上颠簸得连呻吟都像网速不行在看黄片的卡顿。
肠道的性交不同于阴道的,它更干涩,摩擦力更强烈,每一次抽出和插入肉都狠狠拉拽着肉,身体和身体紧密连接的感觉无比真实。
李文筝敏感的位置很浅,石野动作之间擦过它到达更深处,带来恐怖的快感,拉着李文筝坠入深渊。
石野的鸡巴被李文筝的穴道一寸寸挤压,又突破挤压,他的额头流下隐忍的汗水,粘腻滑手的肉体在密不透风的拥抱和撞击之下宛如两尾打架的鲤鱼。
李文筝小巧的阴茎在两个人的小腹上被甩来甩去,颤抖着甩出一些白色的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