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得乖巧,一声不吭,碘伏在裸露的伤口来回擦过,她也只是咬着唇,低哼一声,浓密长睫一颤一颤。

好在玻璃碎片划得不深,这一切收拾完毕,接近十点。

在外忙碌整天回来,到家后事情更是一件接一件,完全没给沈绛留任何喘息的间隙。

她累极了。

感觉身上黏黏糊糊,想进浴室进行稍微清洗,又怕自己不在的这么点时间里陆今遥一个人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