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处置的模样,优哉游哉地看着裴长淮,好似断定他不会下手。

果然,裴长淮一把掷开长剑,“杀你,脏了本侯的营帐。”

赵昀哼笑道:“侯爷舍不得,还不知说句好话来听听?你若是肯求一声饶,服一句软,本都统今天就不欺负你了。”

裴长淮一双眼睛跟嵌在雕塑上的黑曜石一般,寻常人见着就觉身上清冷,此刻被赵昀气住,眼底烧起火来,便雪亮亮的。

他怒道:“谁会跟你求饶!”

“总能有这一天。”

赵昀再度欺身过去,与裴长淮亲吻,手去解他的腰带,牵得他腰间的玉铃铛一阵轻响,他瞟了一眼,很快丢在一边。

赵昀将微凉的手探到裴长淮裤中,便知此处半硬,笑了起来,“才亲了你两下,就硬成这样。裴昱,你口是心非。”

他最后的音调沉了沉,动作也粗鲁起来,扯开裴长淮的衣裳,手指探入他的后身。

两人交欢次数不算多,可赵昀留心要欺负他,自也知道怎么着才能要裴长淮欢快,起先他庭中生涩,不过给赵昀弄了两三回,便湿滑起来。

裴长淮白玉般的脸颊浮了一层红,看赵昀,也似在看另外一个人。

明知荒唐至极,又忍不住在想,从隽不在了,若自己身边能有这么一个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