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医看向沈珏神色,又看向旁边几个太医看过来的惊慌的目光,自己后背上也落了一层汗。
沈首辅这般在意,自己的话稍一不慎,就可能会被迁怒过来。
到时候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摸着胡须的手都有些抖,常太医故作镇定道:“下官已经将伤口缝好了,只是那刀口虽不深,但伤及了动脉,又流血过多……”
说着常太医小心观察了沈珏的神色一眼,小声道:“现在脉象看是平稳的,只是过于微弱,下官也难以保证能不能醒过来。”
说着他往地上一跪,就朝着沈珏叩首:“请沈首辅恕罪。”
常太医一跪,屋子内的其他几个太医都纷纷跪了下去。
外头的长松听到里面的声音,心头一顿,动作僵了僵。
沈珏的手指在发抖。
他想抽了剑一剑砍了这些无用的太医。
手指已按在了腰上的剑上,沈珏额头上青筋冒出,仿佛下一刻就要抽出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