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了然,胯下用力一顶,抽出一半的阴茎瞬间整根捅回肠道,顶得何鹿全身泛红,颤抖不止。
“疼...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固执地喊疼,不想连后穴都被父亲彻底侵犯,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父子相奸的罪恶。
轻易看出小孩的想法,秦锐目光阴鸷,加快动作:“宝贝明明很爽,为什么不要?骚逼都被爸爸操过那么多次了,当然也要给宝贝的小屁眼开开苞。”
“呜呜...慢点...啊...”何鹿受不了地仰头呼吸,屁股里又酸又涨,麻意像是通电一样扩散到四肢百骸,前面的性器一抖一抖濒临射精。
龟头强悍抵开纠缠不清的肠肉,次次擦过敏感点顶在肠道深处。肛口周围被干出一圈白沫,阴唇也被粗硬耻毛扎得充血泛红,秦锐气血上涌,掐住宝贝臀肉狂抽猛送。
“啊...不行...不要了啊......”铃口断断续续地出精,高潮后绞紧的肠肉还在被粗长阴茎持续侵犯,何鹿崩溃摇头,反手按在秦锐腹肌上,无力推拒,小腹酸麻到极致,“爸爸不要了!停下啊!”
秦锐双眼赤红,膝盖强硬挤进儿子腿间,迫使他两腿大张,伸手去揉阴唇间悄悄挺立的阴蒂,在儿子的哭喊下又一次赋予他高潮。
“放开...呜呜...不要了...求你...不......”何鹿双手揪住枕头,腿根痉挛,还未从余韵中缓过劲来,耳边再次传来父亲恶魔般的低语。
“要不要给爸爸操?”一边说一边放缓速度顶胯轻磨,茎身反复摩擦敏感肠肉,搓揉阴蒂的手指顺势插入雌穴跟随阴茎的动作来回抽插,“把宝贝操到喷水射尿好吗?”
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小腹蔓延开来,感觉到父亲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胀大跳动,何鹿哆嗦着想要逃离,反被男人整个压上动弹不得,一股股浓精持续浇灌在脆弱肠壁上,刺激得他脚趾蜷缩。
秦锐将人翻转过来,黏糊地去亲他嘴,把儿子的舌头勾到自己口中吸得啧啧作响,肚子上源源不断传来热流,淡淡的腥臊味充斥鼻腔。
刚回过神的何鹿快慰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爸爸把宝贝操尿了。”男人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提醒了句,为这个认知兴奋到刚射完的阴茎几乎立即勃起,抵着早就湿黏不堪的雌穴蠢蠢欲动。
何鹿瞳孔微缩,脑海里响起一阵极轻的断裂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坏掉。
三十三
和爸爸做爱很舒服,但这种行为是错误的,哪怕心里再清楚,身体还是一次次地屈服于快感之下。
何鹿望着阳台外的雨水两眼发直,男人不满地用力顶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乖巧地张开嘴任湿滑舌头探入,吻得久了,还会做出一点回应。
儿子的转变让父亲欣喜不已,满腔爱意全部转化为热情的种子,迫不及待想为子宫这片温床播种。
“唔...爸爸...别射在里面......”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即将射精,何鹿抬手圈住爸爸脖子,小声说道。
“怕什么?又不会怀孕。”秦锐宠爱地亲吻儿子,胯骨猛力向上挺动,呼吸急促。
作为双性人,何鹿的子宫发育并不成熟,所以不会来月经,也几乎没有怀孕的可能,秦锐心中惋惜,更是对内射宝贝有种近乎本能的执着。
“好难清理...唔...”何鹿咬唇闷哼,子宫再次被父亲的浓精灌满。
“爸爸帮宝贝清理。”射过精的性器从雌穴滑出,带出一滩淫液,秦锐埋到儿子胸前,含住乳头吸舔起来。
细腻皮肤上全是父亲留下的痕迹,内心深处为道德底线所筑起的高墙也摇摇欲坠。
“可这是不对的。”何鹿喃喃道,声音很低,秦锐还是听见了。他抬起头,才发现孩子脸上血色褪尽,眼神涣散。
耳边传来爸爸急切的呼唤,盯着天花板的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最终沉入黑暗。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