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嗷疼疼疼疼,嘶,傅,傅一瑄你个混蛋,我他吗刚尿完没擦鸟!”
傅一瑄:“哦,你在餐厅包间里当着叔叔阿姨面上厕所的吗?”
池屿:“?”
他试图恶心洁癖的傅一瑄,愣是半点用都没有。
可他脆弱的池小弟,是能被乱整的吗?
恼羞成怒下,池屿各种难听话一水儿的往嘴外冒,总之都是逮着傅一瑄骂,听得傅一瑄面色越来越黑。
“天杀的混蛋,恶心的死基唔唔!”
这句话没骂出口,池屿嘴巴被牢牢掐住,而傅一瑄接下来的话,更让他瞪大了惊悚的眼,畏畏缩缩闭上狗嘴。
傅一瑄警告:“再骂一句,多让你疼一次。”
池屿:“!!?”
疼……哪里?
这该死的、对兄弟下手的色狼!
见人有老实的迹象,傅一瑄才缓缓松开手劲儿。
霎时间,池屿跟斗败的大公鸡似的,无精打采垂下鸡冠。
方才的怒骂挣扎,耗尽他不少气力,本来就不咋舒服的身体,脱力大半。
池屿仿佛认命般,垂下脖颈,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唇关紧闭,一声不吭。
但若是凑近,准能隐约听见他闷在腮帮里的、咬牙切齿的磨牙声。
草!就当被某个混蛋手把手伺候一回了,反正他是男人,也没亏哪儿,被摸了几把而已。
再说,被男人摸,他还不一定能来感觉呢!
池屿咬紧牙关,祈祷池小弟坚决不向“瑄”恶势力低头,死守直男底线!
然而,他一低头,正看见傅一瑄握住他的池小弟,那手法,该咋形容呢,跟大保健按摩似的,又涩又艳。
尤其傅一瑄的手长得好看,虽说不是女人那种嫩葱似的纤细玉手,但也修长白皙,拿去当手模估计绰绰有余。
这样一双漂亮的手,给他干这种下流事儿时,更添了种涩晴的旖旎。
没按摩几下,池小弟便不争气地招展升旗了。
池屿:“……?”
靠!这不争气的混账几把玩意儿?竟敢背刺自己的主人?
叉出去,剁了!
……
恍惚间,池屿觉得他像在看啥香艳的片儿,但主角是他自己。
“呃,唔……别,傅一瑄,靠!”
他觉得太丢人,嘴巴却止不住吭哧喘气,喉结涌动时,热汗直往地面坠,在地面晕开一滴滴水渍。
细小浪花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脆又清晰,空气中散发出春情盎然的味道。
浓烈而张扬。
最后,池屿整个人抖了一下,被迫在傅一瑄掌心XX了。
他脑子空白许久,都未从余味里回过神,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傅一瑄适时捞起他身体,扯了几张纸巾,给愣神的池屿擦干净后,又把他的裤子提回去整理好,然后掰过他的肩膀。
洁癖如傅一瑄,还仔细地抹掉了池屿嘴角的口水。
“池屿,刚才你在我手里X了。”
仿佛语言不够佐证,傅一瑄又抬起那只手,伸到池屿面前。
他故意没擦干净手,展示什么铁证似的,手指还沾着点亮晶晶,白花花的X X。
“这样够不够证明,你对男人也可以?”
啪!
池屿震惊无言后,恼羞成怒拍掉傅一瑄的手。
他额头青筋跳动,吭哧大喘,气急败坏地攥拳狡辩:“你,你那样弄我,我肯定受不了啊,老子是气血方刚的纯爷们儿,又不是太监!”
傅一瑄盯着池屿冒红的耳尖,遮掩的神情,以及心虚躲闪的肢体,快速在心里思忖。
他是学理工的纯理科生,习惯用数据量化一切,结合看过的心理学书籍,短时间内,便在头脑风暴中筛选出相关概念及理论,并逐一推论分析,推导出各种可能性。
人类肢体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