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工作不顺利,还是谁给你使绊子欺负你了,说呗,哥来帮你想办法?”
帮忙找工作啥的不行,但要是有谁敢欺负傅一瑄,揍人的力气,他还是有大把的!
傅一瑄瞥了眼肩膀上的手,再看向池屿若无其事,甚至一幅坦荡不心虚的模样,心更沉下去,表情越发冰冷。
“池屿,你好好想一想,有没有瞒住我什么事情?”
闻言,池屿更纳闷了,尤其见傅一瑄对他兴师问罪的态度,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正要斩钉截铁说“没有”,他脑子里一晃前不久和女生假相亲的事儿,忽然心一虚。
可转念一想,傅一瑄又不在场,对方不可能在自己身上装摄像头,肯定不可能知道。
何况,他全身上下,连带裤兜也一清二白,能有什么事情瞒着傅一瑄,对方对他咄咄逼人的质问,根本没有来由啊!
池屿眉头一拧,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
“没有!再说我能瞒你啥,你到底瞎想什么呢?”
觉得这话不够佐证,他还比手势发誓,气势汹汹:“傅一瑄,我对天发誓,绝对绝对,没有做过任何骗你的坏事!要是我敢骗你,随你处置行了吧?你想让我干啥就干啥,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你让我端茶倒水伺候你,我保证,一定别无二话!”
男人都要面子,他把话说到这份上,池屿觉得自己已然诚意十足,傅一瑄没有再怀疑他的理由。
他也不是完全没脾气,可谁让他年纪大呢,大的让小的,迁就迁就也没啥,何况,傅一瑄心思深,想得多,可不得他这个心大的多包容包容。
像他爸妈,不也是互补的脾气和性格吗?
池屿笑得颇缺心眼,拍拍傅一瑄肩膀,“行了,一瑄,你别多想哈,我去做饭,今天有你喜欢的那道菠萝咕噜肉,等吃饱喝足,肯定心情就好了!”
他不以为意,转身想去提柜子上的菜,心里盘算等下的做饭流程,冷不丁听见背后的傅一瑄开口。
“这是我给你的第二次机会,你还是选择骗我,池屿,没有第三次了。”
那语气冷的,直让池屿毛骨悚然,后颈发寒。
什……么?
没等他来得及问话,外套后领赫然被揪住,脖子传来勒紧的窒痛感,他下意识伸手去扯领口,站不稳的身体却往后摔。
傅一瑄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死扣住他胸膛,以一种他无法抗拒的大力把他整个人往后拖。
池屿震悚瞪大眼,涨红脸怒骂,“草,你疯了,傅一瑄,你他吗放开我,呃”
冰凉的手卡住他的脖颈,把他接下来的话堵回嗓子眼。
“你骗我是真的,我疯了也是真的,在我想做更过分的事情之前,我警告你,别再激怒我。”
骗?
这个字眼一出现,池屿瞳孔满是茫然,啥意思?
傅一瑄为什么要这样说?
池屿百思不解时,胸膛前那只手越扣越紧,几乎让他感到难以忍受的压迫痛感,他又开始下意识挣扎,手脚并用,连鞋都踢掉了一只,耷拉在脚上,没多久就蹭掉了。
“傅一瑄,我骗你什么了?你先把话说清楚,靠,你要带我去哪儿,到底想干什么?”
傅一瑄没搭理池屿话茬,半抱半拖拽,将对方所有的挣扎都强硬按下,用脚蹬开卧室门,把池屿往床上一扔后,又把门踢回去,顺势将门旋紧,反锁了。
被他扔在床上的池屿,脑子懵了一瞬,忙不迭翻身起坐,怒瞪向傅一瑄,拿起一个枕头,怒气冲冲往对身上砸,拳头紧握。
“你带我来你房间干什么,心里有啥疙瘩直说,难不成还想在这里和我打一架?”
池屿摸了下喉咙,那里被箍出小半圈红痕,是被拽后领时弄出来的,现在还隐约钝痛呢,更别说被死死抵住的胸腔,没准也红了大片。
傅一瑄始终面无表情,接过他砸过来的枕头,往床上抛回去。
“你所谓暂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