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你觉得怎么才算误入歧途?”
池屿被他的话一梗,一时不晓得如何解释。
难道非要说出,“怕你觉得兄弟我太诱人,想对我酿酿酱酱”这种丢人的变态话吗?那也太害臊了!
正好赶上绿灯,池屿赶紧转过视线,避开这个尴尬的问题。
“咳,没啥,我瞎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哈……”
傅一瑄没说话,沉默转回头。
池屿偷瞄了他一眼,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便故作轻松哼歌,将车内冷漠的气氛掩饰过去。
池屿一路开车开爽了,他忘性大,早把车上经历的尴尬抛在脑后。
玩了一天,经历多项刺激的娱乐项目,回来后,池屿才后知后觉身体的疲软。
他边弯腰换鞋,边絮絮叨叨和身后的傅一瑄说话,完全没注意到对方阴沉的神色。
“靠,我今天出了好多汗,想赶紧洗”
池屿刚站直身体,左肩忽然被一推,“砰”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被撞向玄关墙壁,脸也被迫紧贴住冰冷的墙面。
“卧槽,哈哈哈,傅一瑄你干嘛顶我,难道跟老张学坏了?”
虽然感到不明所以,但因为撞得不疼,所以池屿并不恼火,甚至还笑嘻嘻的,下意识以为傅一瑄跟他闹着玩儿呢。
然而,身后的傅一瑄,正盯着他汗津津的修长脖颈,漆黑玻璃珠似的凤眸晦暗森冷,像两团酝酿风暴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