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傅一瑄转头,池屿目光炯炯,像条流哈喇子的土狗,满眼对八卦的渴望。

再往下一瞄,池屿松垮的背心,耷拉在两边锁骨上,完全遮不住胸膛的风光。

一颗红豆出墙来,颜色还挺嫩。

傅一瑄错开视线,淡道:“该睡觉了,我明天还得上班,你也早点休息吧。”

“啊?行吧。”

池屿熊熊燃烧的八卦欲,掐灭在襁褓中,不过傅一瑄不想说,他也不好再问。

他打了个哈欠,困意突然席卷而来,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晚上才不到十点,往常这个时间段,他还在刷手机打游戏,夜生活刚开始,清醒得很。

“奇怪,我今天怎么困得这么早?算了,我先去睡觉了,你也赶紧洗洗睡吧。”

池屿抹掉眼角生理性的泪珠,对傅一瑄边打哈欠边说。

进房间前,他回头看了眼傅一瑄,对方正在收拾酒杯,并无任何异常。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怎么会突然犯困?

池屿捂着嘴巴,忍不住又打个哈欠,将门轻关上。

月光,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如水倾泻而入,照在池屿四仰八叉的身体上。

他打着轻鼾,趴睡得毫无形象可言,双臂交叠枕着头部,左腿呈现高踢腿动作,右腿劈了个大叉,展示出优秀的柔韧度。

背心几乎卷到锁骨,左边短裤腿也捋到褪根,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的半个辟股蛋。

人虽然睡熟了,手机还握在手里,明显是刷手机到一半,困得不行,中途睡过去。

除了鼾声和呼吸声,室内一片寂静。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来人脚步放得极轻,一步步靠近床沿,最后,在床头旁站定。

池屿浑然未觉,酣睡得正香。

月光映得他褙部肌肤光滑,脊柱如山谷凹陷,一路向下,窄窄的后腰左右两侧,缀着两枚浅窝,更往下的风光,在煞风景的短裤衩那儿戛然而止。

不过,透过布料撑起的小半道圆,隐约能探出扎实的肉感。

修长漂亮的的微凉指尖,按在山谷中央,引得池屿身,体反射性微抖一下。

沿着脊、柱的轨迹,一点点往上游走,停在那片叫背心的磕碜布料。

指尖勾住衣角,顿了三秒后,嫌弃松开,任由松快单薄的布料坠回去,扬起细小的风。

睡相和睡衣都一样,不堪忍睹到令人发指,也就这具漂亮的肉体,还算赏心悦目。

来人冷漠评价。

正当他要将手,伸向那段堪称脆弱的修长脖颈,池屿突然小声呼噜一下,迫使他硬生生扼住动作。

醒了?

还是……药效过去了?

他克制了药量,只碾碎一颗放进酒里,然而池屿喝下的酒,不到三分之一瓶。

所幸,池屿只是打了声呼噜,并没有真的醒来。

依旧睡得很沉。

池屿的嘴唇随呼吸节奏翕张,始终启开一道缝隙。

他唇形偏薄,却有颗偏肉的唇珠,配上此刻无害的睡颜,无端引起人的破坏欲。

想,破坏他。

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微凉的指腹,在微弱月光的映射下,苍白到近乎透明,点向池屿的上唇。

沿唇珠摩挲,旋了几圈后,自然而然撬开湿热的唇关,往内里探究。

人的口腔,是柔软之处,可这里的黏膜很嫩,牙齿却很坚硬。

而舌头,作为人体最灵活的肌肉,拥有卓越的坚韧度,却也很容易被牙齿咬破。

柔软和坚硬,可以并存在口腔内。

喜欢和厌恶,可以同时容纳进拳头大小的人心吗?

池屿没有醒,舌头却本能抵触外物的入侵。

可这样柔软的微小挣扎,无意于螳臂当车,非但没有抵抗成功,反倒沦为一同被亵玩的境地。

涎水,沿着唇瓣往外溢,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