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肌肉猛男,力气竟比不过长相漂亮的兄弟,这可是奇耻大辱!
靠,当年体格还不如他的傅一瑄,力气啥时候变这么大了?
自尊心受挫,池屿脸上火辣辣的害臊,死鸭子嘴硬,气喘吁吁争辩:“不喝就不喝,哥们儿你别这样,想干架直说,先提前申明,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啊,别,别伤着你!”
傅一瑄扭紧池屿的腕子,加大力道,白皙的手背浮突起蓝紫色的血管,不让某人挣脱。
池屿手腕吃痛,龇牙咧嘴,“放手!疼疼疼…”
傅一瑄气沉声怒问:“想知道我行不行,干脆你亲自来试试?”
“啊?”
池屿闻言,惊得瞪大眼,“咋试,你要我,我给你……打出来?”
草!和兄弟亲过嘴这事儿,已经够变态了,要再给兄弟打肥济,那不就更变态了?
池屿摇头赛拨浪鼓,拼命后仰,下巴挤出两层,义正词严拒绝:“不行,好兄弟之间禁止互鹿!你忘了咱俩的约定吗?”
傅一瑄视线冰冷,望着池屿写满抵触的脸,嘴唇紧抿,眸中掠过积蓄已久的不甘。
“你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别再自作主张做没用的事……”
傅一瑄盯着池屿鼻梁的那颗痣,深吸口气,手指力度再次收紧,一字一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池屿,你不要逼我。”
手腕生疼的池屿,此刻也顾不得了,拧着眉迫切问:“你啥意思,我到底怎么逼你了?”
“说了你也听不懂。”
说完,傅一瑄觉得自讨没趣,冷着脸甩开池屿的手腕,头也不转离开了。
“啥叫我不懂,靠,哥们儿你几个意思啊!”
池屿踉跄扶桌站稳嚷了句,看着他的背影,茫然挠头,在原地干瞪眼。
傅一瑄啥意思?什么叫他自作主张,又会有啥后果?
一根筋的池屿,两根眉毛皱得能打结,表情无措怔忪,心思几乎成了团乱麻,还没来由得发慌。
千思万绪纠缠到一处,隐约指向某个隐秘的沉重真相,叫他抓心挠肝的慌乱,甚至产生了刻意躲避的想法……
可他到底想躲啥呢?
思来想去,始终不得结果,池屿干脆放弃思考。
忘掉烦恼,一贯是他擅长的事儿!
尽管话这么说,但心里始终有块石头,沉沉堵在胸腔内,隐约闷闷的。
都怪傅一瑄这混蛋,话说一半吊人胃口!
发了好几分钟呆,池屿瞄了眼桌上的汤,想起傅一瑄才喝一口,草,八百块的鹿鞭,可不能浪费!
池屿干脆坐下来,都是兄弟没啥忌讳,就着傅一瑄用过的碗勺,津津有味喝汤。
他纳闷,这汤喝起来味道不差啊,他放了不少旁的料盖住鹿鞭的煽味儿,好喝,还能补肾壮阳。
再说鹿鞭多贵啊,他都不舍得喝呢,傅一瑄挑食的程度也太过了。
心疼钱的池屿,一口接一口,三两下便喝完了。
鹿鞭汤效果果然奇佳,当晚的池屿便见识到了。
他嘿咻嘿咻断断续续做了二百来个俯卧撑,喘气又流汗,将体力耗得差不多,才把池小弟勉强按捺下去。
尽管体力所剩无几,可鹿鞭汤的神威犹存,辗转反侧睡着后,他竟久违地发了spring梦。
梦中,一个长发半遮半掩,肤色雪白、看不清面容的美女,不说话,主动缠抱住池屿的腰,吻上他的嘴唇。
池屿身体被撩拨,很快便心猿意马,干脆配合对方的吻,吭哧吭哧亲起嘴来。
“唔……”
美女的嘴唇微凉,但亲起来倒挺软,只是太过强势,二人的唇刚碰到一起,便执意撬开池屿的唇关,游蛇一样钻进去,将内里搜刮了个彻底。
池屿自诩猛男,也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颇有些招架不住。
靠!这美女肺活量咋恁剽悍?
他憋得面色通红,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