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音也像是带了热气一般:“你――滚出去……”

陵游不言语,并不放开玉瓒炙热的手,“父亲,我带你去寒池。”

说完,也不管玉瓒作何反应,大力掀开被子便搂住他的腰,勾起膝弯将人抱在怀里,疾步往后山寒池而去。

玉瓒神智几近崩溃,蛊虫的噬咬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从骨子里蔓延出来,带到私密之处,引出一股股淫液。

他被陵游抱着,鼻间是对方身上的气息,神智便更加溃散。他贴在陵游胸膛上,开始被情欲牵引着,用双手揽住陵游的脖颈,抬起头在对方脸上轻轻舔吻一口。

陵游霎时顿住了脚步。

少年绮梦里的场景,终在今日成真。

他低头看去,玉瓒半睁着一双蕴了薄雾的凤目,痴痴看着他,泛红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心神。

陵游知道,玉瓒早已失了神智,忘却了伦理纲常,一心醉溺于情欲之中。

可他到底不过是蛊毒发作罢了。

然而自己分明未曾中蛊,却如同发作一般,要陷入这如潮涌般的浪欲之中。他不管不顾地低头吻去,含住玉瓒温热的双唇吮吸着,舌头不费力地撬开松动的牙关,找到那湿热的香舌,缠绵挑弄,忘情至极。

玉瓒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陵游。不知过了多久,在玉瓒快要因窒息晕眩之时,陵游终于放过了他。

二人分开的唇舌之间牵扯出一道银丝,伴着两人的喘息断开,坠落。

陵游低下头,抵住玉瓒额头,着迷地唤着:“父亲……”

十三年前自己不留一言离开玉山,便是为了断绝今日这般心思。可最终,不过心上人一个举动,这十余年的刻意隐藏,便功亏一篑、付之东流。

被压抑隐藏多年的欲念如此轻飘飘地窜了出来,带着燎原之势,将陵游烧得发狂。

他抱着玉瓒,很快到了后山寒池,可他却并未将人放进池中,而是放在寒池岸上的寒玉床上,为玉瓒解了衣衫。

恋慕多年的父亲就那样赤裸地躺在玉床上。

陵游下身硬得发涨,将玄色长袍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直勾勾地看着玉瓒,看他难耐扭动身躯,看他无措呻吟,良久,褪下衣衫贴上去,喑哑陈述道:“父亲,我要操你了。”

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