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带我走?

好疼……

他听见耳畔有人在交谈着。

“尊者,他的血再过不久便能放完了,只是他天生体阴,这浑身脊骨却是不适合做药引的。”

“那待会儿便扔去后山罢……”

头脑里最后一丝清醒随着记忆里玉瓒消失的身影而离去,褚墨无力地合上眼睛,面颊苍白,他的身体逐渐干枯,像是话本里被吸干精气的尸体,失却一切活力与生机。

寒鸦飞掠,喑哑苍凉的叫声此起彼伏,后山上一具适才被扔下的躯体上明显浮动着一团红雾,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天生阴骨,自小坎坷,倒像是为本君留下的一副骸骨。”呢喃声传来,像前几月刚被灭除的魔君。

红雾融进那具尸体,干枯的身体竟在瞬息之间逐渐丰盈起来,直至显出正常人的模样,面颊皮肤逐渐顺展,下陷的眼窝陡然睁开,琥珀色的瞳眸深处浮现出隐约的红雾,带着明显的嗜血暴虐,还夹杂着尚未消却的痛楚。

五年后,礼州。

“你可听说了,北域那边的大派落崖门竟在私下里豢养药童!可怜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哟,被引血抽骨做成药引!那落崖门的长老,在丹道一途享誉已久,没想到竟是这般恶毒之人……”

“那倒真是令人发指……”

“可这般隐秘的诡事,你又如何知晓?”

“那落崖门不知招惹到魔界哪位恶主,被人端了老巢,但凡门中弟子,皆被杀害,只留下了那些被囚禁的药童。”

“唉,真是作孽啊,被端了也好。”

“是啊,有这种人,倒还真是辱了我仙门中人。”

听着这些人俨然正义的对话,坐在一旁的褚墨却冷冷地笑了,瘦削苍白的面容同恶鬼一般。

第十五章

玉瓒却并不知晓褚墨所遭遇的一切,此刻,他正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然而动作之间顺着腿根滑下的精液,却令他难以忍受。

浓烈的麝香味传来,玉瓒紧皱着眉头,喉结却不经意地滑动一下,似乎有些饥渴。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突然传来,令玉瓒忽然间心慌难耐,他像被蛊惑一般,伸手沾了些许褚墨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然后搁置在唇边,伸出被人吮吸得鲜红的舌头,尽数舔进口中。

待吞咽入口,玉瓒才猛地惊醒般,迅速将手擦拭干净。玉瓒心中恐慌,简单地裹了外衣便去了隔壁玉池中沐浴。

池水温暖,漫过腿根,玉瓒靠在池壁上,难堪地张开双腿,池水便肆意地涌进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带来异样的感受。

迅速地清理完,玉瓒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情不自禁吞吃精液的人不是他一般。

穿戴好衣物,玉瓒整理好自己,便打算赶往礼州。

其家乃是商贾之家,在礼州可称得上大家族,但毕竟家中只有其琛一人修仙,家族地位在礼州便算不得什么。

近日其家生变,恐怕也是与当地大派或者大家族有关,玉瓒身为其琛师尊,自然也该当赶赴其家。

此刻,礼州其家正堂中,一个容貌?i丽的女子正趾高气扬地对着堂中诸人斥责。

“你们今天倘若不把凤玄神书交出来,便休怪我凤岭门不客气!”

闻言,其家家主其钰气煞:“仙子你这莫不是欺人太甚!这凤玄神书乃我其家家传之宝,您无故逼我等交出,真是好没道理!”

话落,那女子便明显沉了脸色:“我管你是家传之宝还是什么,总之凤岭门早已给尔等三日期限,今日不交,便等着被灭门罢!”

此语一出,其家诸人皆脸色大变,其家虽家大业大,却终究不过商贾之家,如何与礼州大派凤岭门抗衡?

可无故让人交出家传至宝,那不是明晃晃地被人羞辱吗?

此刻,一旁的其琛怒道:“仙子好大的口气!修仙之人莫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这般行事,怕是要辱没了凤岭门的名声!”

“你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