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侵蚀者犹犹豫豫开口:【你想得是不是有点多?……】
我满脑子无?限城,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不,以前你根本不会?注意这方面的,】侵蚀者却根本没有跟我交谈的意思,只是若有所思自?顾自?地碎碎念起来,【而且也不是那种对吃人的罪恶的讨厌,更像是……你不会?……】
没头没尾的,我更想不到它在?说什么了:‘哈?’
【你不会?是……】它停顿了好?长时间,在?我忍不住要追问之前说了句【不,没什么】,彻底没声了。
我:“……”更睡不着了。
话说一半是什么睡前折磨吗?
太过分了。
……
第二天的柱合会?议安排在?下午和晚上。
上午我就去了耀哉那里,跟他提前商议一些对外的策略之类柱们不怎么涉猎的事宜。说到底鬼杀队还是个不受承认的民间组织,禁刀令下出入大城市都要躲着巡警的那种,即使跟些大小?家族有联系,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地下、或者用商业交易之类掩盖着的隐秘的交流。
这之中原因有很多?,但在?这个时候并没有探讨的必要。只是现在?已经?进入彻底剿灭鬼的阶段,再?藏着掖着也没有意思了。
说来说去,我的意图其实只有一个:
“要公开啊。”
耀哉的表情,怎么说呢,连瞳孔都紧缩了。
我才没有顾虑,其他队士对主公大人的尊敬也好?爱戴也罢,换到我这里都不如亲近更合适。包容性?越强的人越容易吸引到无?法无?天的家伙,现在?的我更是敢想敢做。
还敢说。
“不算隐部队,现有配备着日轮刀的剑士也有数百人,加上隐和锻刀村的人,还有各地的培育师和其下弟子们,鬼杀队也是个人数近千、违禁持刀过五百的大型武装团体了。”我尽量使用客观的措辞,哪怕听起来会?显得不近人情,“还都是有过生死?厮杀经?验的亡命徒,比某些菜鸟军警都要危险。”
刀匠不是,但狂暴起来的刀匠可是连柱都会?害怕的人啊。
“还有产屋敷家,”我算了算,“背后有联系的家族遍布全国各地,上到神官,下到政客,大大小?小?说起来可比武力招人忌惮多?了。蝶屋这一年也活跃不少,跟医学领域也有牵扯,尤其我们还做了不少鬼体实验……要在?国家层面看来这些当?然不算什么,但那些人有几个会?站在?国家的层面去思考?”
耀哉的表情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实在?要形容,他整个人都快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