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说络绎不绝,也是人来人往。我看了几眼发现大都是上门委托除妖的人家,不太感兴趣,就收回目光安分的站在三日月身边,等着守门的武士放行。
因为外形一看就异于常人,旁人对我们的插队行为也没说什么,三日月出示手令之后,更是连武士的态度都好了很多。他还态度熟稔的寒暄了几句什么,三日月打着哈哈回答,不着痕迹的打听了一下鹤丸国永的进出。
守门武士说:“那位刀剑付丧神大人?没有啊,今天还不到换班的时候,他应该没有出来。”
三日月道谢,带着我进去了。直着走了好几道院门之后,他想找的刀拉开一道拉门,从侧面走到我们面前的路上。
……又是这个疯子。
我想后退,但路上并没有能起到遮蔽作用的东西,于是我后退再平移,警惕的站在了三日月宗近身后,只歪着头露出一点点脑袋去观察鹤丸国永。
噫,他身上的血都没干!
三日月宗近顺手按住我脑袋,关切的问:“昨夜那么晚才回来,不用休息片刻吗?”
你们两个刀子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按住我的脑壳?!我摇了一下头,绕到另一边。
那个半身都是血的鹤丸国永走近,看看三日月又看看我,笑了一声,恶声恶气的说:“还不是为了某人……不好好训练的小朋友是要被毒打的,就像我现在这样。”
他肯定是在警告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了他们,难道是失忆之前?
我仰头看他:“你被毒打了?被里面的人吗?”
糟糕,难道源赖光看起来人模狗样,其实是个战斗狂之类的……?
“是被社会和自己。”他微妙的笑。感情太复杂我分析不出来,干脆直接问:“你又在笑什么?”
鹤丸国永愣了一下,很明显的回忆了一会儿,跟我说:“我也想起高兴的事情。”
……神经病啊!!!
我直接自闭,听着这两个糟老头子哈哈哈的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小孩子总是要成长的”啊,“给自己一个机会”啊,“别太苛刻了”之类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他还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