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莫名其妙的。

如若不是场合不对,姜早都想过去探一下傅辞砚的体温,看看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傅辞砚望着姜早,幽深的眸底,涌动着几分不明意味,淡淡开口,“一起吃饭吗?”

姜早微微一愣,也没拒绝。她知道拒绝了会有更多的事情生出来。

随后,两人又换了张桌子,面对面坐着。

傅辞砚拿着菜单,避免掉所有姜早忌口的菜,熟练的点了几样。

没一会。

就上齐菜了。

姜早看了一眼,菜色丰富,都特别合她的胃口。

为了避免跟傅辞砚吵架,姜早选择拒绝交谈。

她低下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傅辞砚见姜早吃的专注,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柔和。

这一幕,仿佛和当初重叠了。

之前姜早也在他身旁,一旦吃到了她喜欢的食物,总是会露出舒坦满足的表情。

吃完。

傅辞砚还吩咐服务员打包了一份,递给了姜早。

在姜早疑惑的眼神下,傅辞砚言简意赅,“给绒绒的。”

姜早看了一眼包装,才发现,里面是姜绒绒爱喝的甜品汤羹。

一瞬间,姜早顿感不妙,神色略带不安。

傅辞砚,不会是知道了吧?

姜早掩下眼底的慌乱,试探了句,“傅辞砚,你对绒绒那么上心,我可以理解为爱屋及乌吗?。”

这样说着,姜早的脸,突然凑近了傅辞砚,睫毛轻轻扇动,试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她的举动,与上次一样,仿佛随时可能亲上来。

想到那温热柔软的触感,令傅辞砚呼吸变得沉重。

傅辞砚眼眸一暗,声音有些低哑,“姜早,难不成还需要我提醒你,如今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这样不合适,有违道德?”

姜早眨了眨眼睛,闪过一丝促狭,瞧见傅辞砚一本正经拒绝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

还好。

傅辞砚并没有发现,姜早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姜早挑了下眉,提着保温袋,而后往门口走去。

傅辞砚紧随其后。

只是,傅辞砚要去公司,就没有跟姜早一起走了。

姜早身后跟着一大群保镖,浩荡地回到了莫泽瑞的住处。

不过,他们只静静守在门外,没有进去打扰。

一进门。

姜早扬了扬手上的保温袋,笑道,“绒绒,快看妈咪给你带了什么。”

姜绒绒一看,心中了然,“妈咪,这是爸比给我买的嘛。”

姜早愣住了,有些诧异,下意识问出口,“绒绒,你怎么知道,这是爸比买的。”

姜绒绒一边打开,一边回应,“因为之前爸比答应过我啊,会给我带喜欢吃的东西,不过一直都没空。”

说着说着,姜绒绒手上力气加重,忍不住冷哼一声。

“不管怎样,即便渣爹这么做,也不能让我彻底原谅!我最讨厌的,就是脚踏两只船的人了。”

姜早见姜绒绒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她心虚的摸了下鼻头,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这时。

莫泽瑞从房间走了出来。

“早早,现在所有的关于重症再障的药物,都可以投入使用了,必须抓紧解决姜心的内部问题,不能让更多的人受苦了。”

莫泽瑞表情略带严肃,显然对姜心吸人血馒头的行为,十分痛恨。

姜早点点头,目光透着一丝坚定,“好,我会的。”

莫泽瑞顿了顿,方才提起,“早早,过几天,就是叔叔阿姨的忌日了,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姜早怔了片刻,意识到父母的忌日又一年到来,她的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的眼中划过一抹哀伤,内心依旧隐隐作痛,默不作声。

那么多年没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