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砚像是被戳中心事,却又不去承认:“我我只是不甘,当年她在我们深爱时说走就走,如今回来,我……”

沈行与他多年好友,很多时候都能明白傅辞砚的心思:“你也没去问问人家有什么苦衷?”

“见我她都是避之不及,何谈问问。”

沈行嘴角的笑意敛了几分,并没有多言:“今天她为了子乔的事来找你,你虽说答应了,我总觉得你别玩得太过火了,毕竟她结婚了!”

傅辞砚随手拿起红酒再次倒满高脚杯:“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