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建军赞同的点头,“但是现在部分药材已经进行生产,难不成要中断吗?还是说囤在仓库积灰?”
大家争论不休,并没有下好最终定论。
姜早没有急着拉票,而是先分析市场行情。
会议刚一结束,股东们陆续离开。
门外的人忙上前寻找姜成功的身影,最后火急火燎的进了会议室:“姜总,傅氏集团的傅总来了,现在已经到咱们公司一楼了。说是来视察的。”
“快!”
姜成功把档案册给了助理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会议厅。
姜早坐在一旁没多大的反应,她从电梯里出来就要回办公室,秘书刚好与她撞个正着。
“姜姐,我正要去找你,傅总和姜总在里面了,说是等你商议一下。我刚听说了,本来傅总就明说了叫你和姜总一起的,还是他们没通知你?”
姜早明白,姜成功的人阳奉阴违惯了,知道她就在一旁,还只通知了姜成功。
傅辞砚在这时候来视察还点名道姓的叫她,看来绝对不会是视察工作那么简单。
话说男人早已得知姜心的近况,嘴上说来视察,实际上来给姜早撑腰。
三人坐定后他便开口问她:“你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降价。”
“嗯,是个好法子,我赞同,姜总认为呢?”
他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眸光看向姜成功,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压迫感。
分毫不差的对视,姜成功被他盯得发怵,“我觉得,还是再商量,再商量哈!”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底气全无,姜早从中都能听出他对傅辞砚的畏惧心理。
“毕竟是你们姜心的事我不好插手,但,姜小姐,我一向很支持你的做法。”傅辞砚像是料到了姜成功会同他虚与委蛇,这话当即犹如一根针般深深嵌入他的心中。
暗地里直击心脏的威胁。
姜早摆出一幅与傅辞砚半生不熟的态度来同他客气言和:“谢谢傅先生高看。”
三人各怀心事,好在姜成功懂得如何与他鬼扯,专门选些刁钻的商业话题和傅辞砚攀谈,为的就是让姜早在一旁冷场,
傅辞砚对答如流,姜早反而觉得枯燥无味,索性拿起手机进行市场调研,男人的注意力却时不时放在她的身上。
醉翁之意不在酒,姜成功顺着傅辞砚的眸光窥了眼姜早,见她捧着手机以为是在娱乐,
当即拉下脸来一顿指责:“不像话!早早!傅总还在这呢!别玩了。”
姜早觉得莫名其妙,望向傅辞砚时却故意多了几分失落,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在看我傅氏的文件,有问题?”
“啊,没有没有,早早啊,接着看吧!”
姜早反而将手机息屏,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忙碌,在打印资料间隙不忘提醒:“方便的话叔叔您可以带傅总去贵宾室的。在这里太委屈了。”
姜成功面色发讪,呵呵的笑着讨好:“是啊是啊,傅总,不如我们过去吧!”
逐客令有些明显,傅辞砚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此想了个片面理由:“我在傅氏还有会议要开,谢姜总美意。”
他起身往外而去,姜成功看都没带看姜早一眼,匆匆追赶上傅辞砚的步伐,更是好声好气的赔笑讨好,
直至将傅辞砚送上车后,他这才重新恢复平日里的居高临下,对着员工便是板着张臭脸。
助理火急火燎的跑来汇报,声音更是频频抬高,几乎是到了扯着嗓子喊的程度:“姜总,不好了,咱们公司出事!刚得到消息,姜早小姐以姜心的名义与H集团签订了一份协议,现在对方跑路了,工人们闹着要钱,她是这项工程的直接负责人!”
这话意思明确,说的便是姜早暗中挪用姜心名义在外投资经商,给自己多赚一份钱,现如今公司倒闭,报应不期而至。
一楼大厅来来往往的员工皆因此动静纷纷驻足旁听,姜成功一听是姜早,顿时来了兴趣,认为老天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