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离开这里,需要你的帮忙,如何?”

陆雪晴即使这几天,做梦都想把姜早赶出去。

可当她主动提起的时候,又觉得有鬼。

陆雪晴一脸狐疑,单手叉腰,“姜早,你是没长脚吗?该不会又想着怎么诈我吧?”

姜早微微凝眸,一阵无言。

见陆雪晴这幅警惕的模样,也知道她不相信自己。

可姜早没时间跟陆雪晴解释,生怕耽搁太久,引起傅辞砚的注意。

毕竟这里到处有人监视着姜早,若是她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给傅辞砚。

就当两人僵持着,陈月兰听到动静,款款走上前来。

“姜早,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又在打什么主意?”

陈月兰眉眼犀利,自带一股威严,好似想看穿姜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破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待了,本就是傅辞砚不肯放我离开,反正你们也不想我留下,岂不是共赢?”

姜早眼神微敛,淡定自若,一点都没有被陈月兰的气场影响到。

陈月兰直直的望着姜早,似乎在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理由可以放弃傅辞砚,他留你在傅家,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可我不想,我在重申一遍,我对傅辞砚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现在只想离他远一点。”

姜早面上一片坦然,发自肺腑之言,让陈月兰实在看不出任何错处,只能相信。

她略微沉吟,“好,我可以答应帮你出去,但你最好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求之不得。”姜早干脆的应下,便转身离开,静待陈月兰通知。

陆雪晴紧皱眉头,一脸不解,“傅夫人,我们为什么要帮姜早呢?万一她又在耍什么手段!”

陈月兰冷哼一声,揉了揉眉心,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雪晴,“不管她在耍什么心眼,起码是真的离开傅家了。”

“只有姜早走了,你才能是傅辞砚身边唯一的女人,我这都是在帮你啊,蠢货。”

难怪这么久了,傅辞砚一点都没有看上陆雪晴,陈月兰心里多少是清楚的。

被陈月兰这样辱骂,陆雪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跟调色盘一样,精彩极了。

可碍于陈月兰的身份,陆雪晴只能低着头,“谢谢傅夫人的指导,都是我不够心细。”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

陈月兰拿出手机一看,联系人的名字,令她面上划过一抹喜色,不在理会陆雪晴。

至于陆雪晴能不能想清楚,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喂,澜儿。”

傅澜那头声音嘈杂,“妈,我已经到凤城了,大学刚放寒假,不过我还得在外头嗨两天,跟朋友们聚聚,再回去。”

陈月兰似是听到了对面的动静,脸色骤然一变,厉声呵斥,“你怎么回事,天天的就知道玩,你这样下去,该怎么继承家业?”

“你要是能学学傅辞砚,有人家的一半野心,就不用我操心你了,一点都不知道为了自己打算。”

要知道,陈月兰好不容易盼到傅澜能够放假,回傅家露露脸,在人前表现一下。

结果,傅澜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跟那群酒肉朋友跑去鬼混。

这些话,傅澜早已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毫不在意,“妈,你操心什么,不是有我哥嘛?”

他清楚自己习惯当个浪荡公子的性格,对于继承傅家偌大家业的事情,并不在意。

既然傅辞砚有能力,就让他去接手好了。

反倒是陈月兰天天逼迫他学习,从傅辞砚手里抢走傅家大权,傅澜则避之不及。

“你……赶紧给我回来,这个寒假我不许你出去鬼混半步,趁这机会,我帮你铺路,去傅氏实习。”

“妈,我不想去,傅氏那么多员工,又不缺我一个,就是没了我,傅氏也照常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