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给你提供情绪价值供你玩乐的人吗?”

情绪上了头,什么口不择言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她看到傅辞砚胸口的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好,你可以,姜早,你真可以。”

傅辞砚直接带着姜子乔一起,几乎是摔门而出。

能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逼到这个程度,也就只有姜早能做到了。

而在傅辞砚离开后,姜早也只是看着傅辞砚离开的方向,良久,才曲着腿,将脸埋在膝盖里。

“妈咪。”

绒绒很轻很轻扯着姜早的衣摆,怯生生地叫她。

姜早知道绒绒一定被吓到了,压下眼中的泪意,扯出一抹笑。

“绒绒不用管妈咪,妈咪今天心情不太好,来,饿了吧,我们先吃饭吧。”

食不知味地吃完饭,姜早心不在焉收拾行李,还给沈鱼儿去了个电话,让她照看绒绒两天。

傅辞砚不知道绒绒的身份,吵的这么厉害,不能保证他会管绒绒。

任何关于女儿的事情,姜早都赌不起。

“怎么啦,不找你那位?”沈鱼儿调侃道。

在一阵漫长的沉默中,沈鱼儿知道坏事了,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当即改口。

“我没有拒绝的意思!绒绒在我这儿就是亲女儿的待遇,这么可爱的小团子谁不喜欢呢?放心,她在我这儿肯定一切都好,你就放心去研讨会!”

姜早压下些许哽咽,"好,谢谢你,鱼儿。"

身为姜早最好的朋友,沈鱼儿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姜早的情绪变化呢?更不必说姜早的低落和哽咽已经溢于言表。

“怎么了早早?是傅辞砚那个家伙欺负你了吗?还是莫泽瑞?”

“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憋在心里,你跟我说。”

不说还好,一说,姜早心里的委屈就止不住的往上冒。

她吸了一口气,把今天和春游的事情和沈鱼儿提了一嘴,有些茫然地问,"鱼儿,是不是我错了?是我要求哦太高了吗?"

沈鱼儿在心里将傅辞砚拖着问候了百八十遍,语气不变,"怎么会!宝贝,你就是最棒的!不要因此怀疑你自己好吗?"

“要不是知道傅辞砚是个什么德行,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想要吊着你了。”沈鱼儿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或许对我是有几分喜欢的,但是那从来不是什么决定性的因素,是我在自欺欺人。”姜早把着手机,眼眸低垂,自嘲一声。

沈鱼儿简直要心疼坏了,"那就让他爱咋咋地!咱们不伺候了!姐妹,咱们眼光打开,你虽然有孩子,但是孩子这么乖巧可爱,自己也是上市公司的副总裁,年薪百万,人也长的那么漂亮。"

她微微停顿一下,“现在的男人多的是,好的也不少,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不行咱就换,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嗯,你说的对。我确实没必要那么在意,在意只能说明,我还放不下他。”

又是好一阵劝慰,姜早的心情轻松不少,两人又聊了一阵闺蜜趣事便互道晚安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早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去机场,才刚刚下楼,就看到早已经在楼下等候的莫泽瑞。

“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多久了?”姜早相当诧异。

“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早上太早了,一个人赶车不太安全,所以我来接你。”

莫泽瑞笑着接过姜早的行李,一一放上车。

“不过昨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我差点以为你不愿意呢。”

这话瞬间将姜早拖回了昨天和傅辞砚争吵的不愉快的场面。

她不自然地变了变脸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