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无知无觉故意为之的人，姜早心中好笑，却并不拆穿他。

到了家，绒绒吵着要吃自己喜欢的菜，傅辞砚让人将姜子乔也带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个饭。

饭后，傅辞砚十分自然地接过了姜早手中的碗筷开始收拾。

熟练的样子好像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从来不曾分开过。

和姜早这边的其乐融融不一样，在又一次被莫泽瑞拒绝了出来的邀请，姜月妍眼神阴狠，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的王总，那就这么说好了，我等着您的好消息。”

第二天的产品介绍会上，莫泽瑞作为新方案的主讲人，正在台上说明本来已经确定好的方案，原本的已经说好了一切细节的甲方突然变卦。

本来说好的部分突然倒打一耙，说是哪哪都不合适，将莫泽瑞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要的是这种东西吗？你拿给我的是什么狗屎？一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敢拿上来？你是怎么敢的!”

这种突然变卦的行为其实并不少见，但是能做到这个程度的还是属实罕见。

“这些东西，为什么你们的负责人完全没有准备？我们要的是完全的专属私人的健康服务！”

生物科技的负责人王总将手中的提案扔在了桌子上，摆明了不想合作。

“这是您之前从来没有说过的部分。”

莫泽瑞皱了皱眉，他这是第一次碰到这么蛮不讲理的合作方。

对方是需要姜心的技术的，怎么会这么有恃无恐？

王总的眼睛一眯，"你的意思是我的问题？"

但是至少现在，莫泽瑞也只能对对方说的一切点头说好。

“您这边的要求我们会尽快跟进。”

王总很明显嗤了一声，"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这么没用，什么都做不好。"

林林总总说的一堆，可以说将莫泽瑞贬低到了极点。

身旁的同事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哎呀王总，这是我新来的技术专员，实力很够硬的，您就不要这么说了。”

刁难中的王总这才缓和了几分脸色，，转头看着莫泽瑞。

“哼，年轻人你还是要好好学！今天要不是你们姜总经理，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件事！”

说完又絮絮叨叨了一通，在姜月妍的"好言相劝"下才算作罢，过了好一会才带着身后的人走了。

“来，我送您王总。”姜月妍笑着送走王总。

莫泽瑞看到相谈甚欢的两人微微眯起眼，起身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

“嗨呀，小姜，你也知道这个恶人不是好当的吧？你这不是让我硬找茬吗？人家做的也完全没问题啊，你想让我怎么办？”王总一脸肥头大耳，看着姜月妍的目光却满是不怀好意，在姜月妍的身上上下游移。

姜月妍忍着恶心陪着笑，"不用干些什么，只要帮我否定他的方案就好了，其他的我会处理的。"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王总。”

“想要谢我，只是一顿饭可是不够的。毕竟这里可是姜心，你也知道姜心的合作不好做，你这可是容易断人财路的。”王总脸上的笑容更加惹人厌烦。

跟在后面的莫泽瑞虽然听不到两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王总明显不怀好意地笑和姜月妍忍着恶心的斡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想到今天的一系列事情，莫泽瑞眼底没什么表情。

好像被针对的并不是自己，也像是没看到姜月妍一样，转身走了。

回到工位上，没过一会姜月妍就来了。

故作无事地撩了撩头发。

“王总那个人就是这脾气，你不要和这种人计较。今天这件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