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早此刻回头，就能够看到莫泽瑞从未曾在她面前展露的一面。

可惜，黑暗是最好的荫庇。

“好，那就这么做吧。”莫泽瑞点头同意。

“合作愉快。”

姜月妍接到莫泽瑞打来的电话，听到对方说一起合作的时候，甚至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她太清楚莫泽瑞对姜早的感情了。

本来对此也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姜月妍一直都在想着利用其他迂回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他们本来就心知肚明。

却在这时候听到莫泽瑞改口。

“莫先生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姜月妍笑着问。

“这你不需要管，你只要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莫泽瑞对此显然不想多谈，不过就算他不说姜月妍也能猜的到一二。

除了姜早，还能有什么能改变莫泽瑞的态度呢？

既然这样的话，就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对付姜早了。

姜早这种人，还是趁早死一死比较好。姜月妍眼中全是病态的愉悦。

两人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哪怕同意了和姜月妍之间的合作，莫泽瑞也并不想跟这个女人有过多的交集。

她太疯，太危险，心思恶毒也并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

“合作愉快，莫先生。”姜月妍在最后说道。

莫泽瑞挂断了电话之后看着傅辞砚和姜早抱在一起，姜早神情中带着依恋和娇嗔。

头一次，莫泽瑞厌恶自己在夜晚也拥有这样好的视力。

他等着两人分开，上楼，才开着车离开了。

第二天，到了和姜月妍约好的时间地点，莫泽瑞刚到就发现姜月妍早已经等在那里。

“你的计划是什么？”莫泽瑞直接开门见山。

姜月妍再度拿出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策划案，还是那个天启生物科技公司的案子，和之前一样，又一次推给了莫泽瑞。

“把这个案子递给姜早，让她同意。”

经过之前的调查，莫泽瑞早已经知道这个天启生物科技公司根本是一个无底洞的坑，如果让姜早和对方签署协议，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会让姜月妍有了攻讦姜早的理由。

“理由是什么？”

“你该知道，哪怕我同意和你合作，也不意味着给了你随便伤害姜早的机会和权利。”

姜月妍怎么不会知道呢？莫泽瑞同意和自己合作，还是希望通过自己来给他们两人创造机会，本质上，这个男人仍旧还是不愿意伤害姜早。

姜月妍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狰狞，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得体。

但她好在是忍住了。

“当然不是了，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啊，莫先生。”

“等到姜早同意了，这次的策划案我会和父亲一起罢免她的副总裁位置，到时候不就是莫先生你的机会？”

“你应该也不希望，姜早一直在姜心吧？”

知道这个还是因为一次意外，原本姜月妍也不觉得莫泽瑞会这么想，但是那天看到莫泽瑞阴鸷的眼神，和对姜心那似有若无的不在意的态度，终于让姜月妍确定了。

莫泽瑞其实，并不认为待在姜心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这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也是一个可以加以利用的点。

“等到那时候，不管莫先生你是想重新帮助姜早，还是为姜早另外谋得一条更好的路。”姜月妍到这里停顿片刻。

“难道不都是任你施为？”

莫泽瑞瞥了姜月妍一眼。

不得不说，姜月妍的这个计划还是挺让人心动的，如果它真的能那么顺利实施的话。

“企划案我不会亲自递过去，你自己想办法。”

“剩下的其他你自己看着办。”

不亲自递过去？那怎么让姜早认为这份企划案是可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