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么没写名字?你给先生教作业时也不写名字吗?”

崔衡无奈提笔补名,但前面纸都写满了,只好补在后面。崔燮拿过纸来看了看,又打开一匣印泥,把从抽屉里翻出来的一枚他的私章按在上头。

崔衡惊怒地站起来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拿我的章”

崔燮淡淡地说:“你写了文书、签了名字,怎么能不印章?我做哥哥的替你盖一盖,省得你手颤,盖得不清楚。”

“从前我念你年纪小,不懂事,万事不和你计较。今天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与生母的罪过,写了知罪认罪的文书,往后再有言语狂谬无礼者,便是明知故犯,有意轻慢朝廷律法,悖逆人伦了。”

他把那张纸叠了几叠塞进怀里,目光在崔衡脸上绕了两绕,冷笑一声:“到时候我便不会再关了门拿兄长身份教训你,而是要叫人开了院门,拿了家法,当庭广众之下扒掉你的裤子狠狠打了!”

崔衡气的浑身哆嗦,喊道:“你、你是故意害我!”

崔燮转头朝窗外喊:“孙管事,取家法来!”

孙管事应了一声,还没走崔衡就怂了,嘶声叫道:“别去!不许去!”叫着叫着想起外头那声音正是在徐家门口拽他回来的人,恐怕听见了他被徐家抛弃,心里又怕又羞耻,连忙跟崔燮服软:“我认错了,大哥,别叫他们叫人来!”

这会儿孙管事已经带着崔良栋来了,崔良栋在门外说:“公子,咱们家没有家法,可要拿个毛竹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