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将颜凝护在身侧,他逼视着谢以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更何况,也没人能比孤有更高的权势了。”
谢以安面如寒霜,拢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攥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晌,他最后看了谢景修和颜凝一眼,终是没说出什么来,便拂袖上了马车。
颜凝见那马车走远了,方道:“方才多谢殿下相护,只是经此一事,只怕殿下与康王府又生龃龉……”
谢景修毫不在意的笑笑,道:“孤与康王之间的矛盾又何止沟壑,便是再生出什么龃龉也算不得什么,阿凝不必介怀。”
“更何况,”他顿了顿,道:“孤既然要庇护颜家上下,自不会让人欺侮于你。”
“殿下……”
颜凝心中乍喜,道:“殿下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