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坐立难安疑神疑鬼的一系列心理波动,又补充道:“如果你放心不下,可以跟在我后面,只要不被人发现……”
海戈背对着他在水槽前洗碗。海戈压根没理他。
阿奎那忍着一丝无名的怒火出了门。
他特地开车来到两个街区以外的药房。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寻找对症的紧急避孕药、性病阻断剂和信潮抑制剂。那些说明文字印得又细又小。正巧阿奎那的眼镜昨晚在袭击中丢失了,现在这幅备用眼镜度数不合,更让他费劲地好像在翻找砂石背后的蚂蚁。
阿奎那找出了常见的几种药,把它们堆在收银台上。收银台背后的药剂师长着一头鸟窝般的红褐色乱发,正撑着胳膊忧郁地盯着玻璃台面上自己的倒影,仿佛在思索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个地方。
他眯起眼睛扫了阿奎那放在台面上的几种药,又抬眼阿奎那扫了一眼。“不能一起用。”他说。
“什么?”
他叹了口气,拖着有气无力的嗓音说:“这几种药不能同时混用,可能会有很厉害的副作用。”
“比如?”
“心悸,呕吐,晕眩,暴盲,内分泌紊乱,诸如此类的吧。”
“没有其他可替代的药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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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没有。”
“这些药为什么要这么设计?”
他又抬头仔细看了看阿奎那的脸,脸上浮现起了淡淡的嫉妒之色:“大概是为了提醒有些人在找乐子前最好三思而后行吧。”
“……那如果我既想紧急避孕,又想阻断常见的性病,还想抑制信潮呢?”
“你可以抛一枚硬币在广场水池里,然后开始许愿。”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幽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