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吓晕一个患有畏光症的保守派人士。
他犹嫌不足似的,挽起了两只袖口,露出一截附着薄肌的修长小臂,线条流畅优雅,叫人移不开眼。左腕上戴着一架璀璨华丽的玳瑁镶嵌的手表,水晶表盘反射出的光斑,随着他的手部动作,在看客们一张张兴奋入迷的脸庞上闪烁着。
那是海戈从未见过的,优雅、松弛、轻佻的阿奎那。
正如海戈将他这副形貌尽收眼底,他一扭头,也看清了海戈和身旁并肩走来的斯纳克。有一瞬间,阿奎那那张好整以暇的面具“啪”地裂开了一道缝隙,阴郁地死死盯着海戈。两人默不作声地互相瞪视着,四只眼睛里都搏动着相同的怒火,简直分不清谁是柴薪、谁是火焰。
赌桌前的人开始催促了。阿奎那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过头,伸手恶狠狠地把筹码全部推到下注区。
“让我们看看,”他冷冷瞟了海戈一眼,一把抓过那只骰盅,“接下来还会开出什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