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那感到对方那双粗野的手一把扯开了他的外套,伸进了他的衬衫内,在他身上粗鲁地游走。

他差点吐了出来。他忍耐着爆粗口的冲动,咬着牙,努力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假意安抚道:“哦!原来你想要这个”

他吸着气,感受着自己的手脚被压制的情况,意识到自己确实无法挣脱。他心下一沉,却仍努力平复着心跳,尽力在脸上挤出一个勉强能称之为笑容的表情,放缓了声线:“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这种事,很可以你情我愿……”

对方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一下,但是很快,阿奎那感到对方的手劲又重了起来,猛地拽下了他腰侧的鳞片,痛得阿奎那咬紧了牙关。

很多水族出生时身上会附着大范围的鳞片,随着逐渐成年,这些鳞片也会慢慢褪去,只在少部分位置还保留着。类似腰腹部这种隐私部位的鳞片相当敏感,更别提被这样连皮带肉地撕扯下来。

他听到对方冰冷的声音:“哦,不,你可不是普通的温驯小鱼籽。”

对方冷冷地、几乎是怨恨地说,“你差点扎瞎了我一只眼睛,你野得很”

他贴着他的面颊,饱含着誉望和怒火的热气熏冲着他的口鼻:“我可得好好在你身上爽一把才能回本”

阿奎那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些信息。他刚想开口,却感到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什么。

阿奎那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他不管不顾地极力挣扎起来,却根本无济于事。对方紧紧卡着他的脖颈。他的腰侧感到一阵刺痛,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了他的身体。

他的心直往下坠。随着那道针剂,先是让被注射处的肌肉感到一阵冰凉酸麻,然后体内逐渐发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可怕反应。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有接连不断的温热潮水汹涌而来,将他逐渐溺毙其中。

四肢越来越无力,意识却越来越亢奋,感官被放大了,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人每一个动作。

眼镜已经在前面的挣扎中掉落了,视线一会儿聚焦、一会儿又模糊,逐渐有了恢复的趋势。他却宁肯自己索性瞎了更好,这样就不用看见对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模模糊糊之间,他看到对方那张丑恶的脸猛地升了起来他被人抓住后衣领直接提了起来阿奎那身上骤然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