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毫不客气道:“若不是怕打老鼠伤了玉瓶,你那娘家早就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哪里轮得到你在老夫面前站着说话。”

叶栗老老实实待在叶海身后,听得一阵心潮澎湃,她的叔祖父这一张嘴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毒死人不偿命啊。

这文夫人最痛恨别人说她是攀上了叶家吸血,才拉拔起的自己娘家。

叔祖父这一字一句都在戳她的心窝子,偏偏文夫人碍于辈分又不能真的反唇相讥,真是厉害啊!

文夫人顿时换上了一副惶惶不安的神情,道:“叔父,媳妇万万不敢有此种想法啊。”

“不知叔父您是受谁蒙蔽才有了此番质问,真真是冤煞我了。”

叶海冷哼一声:“叶文茂未归,我便在此等他回来。”

他御驶那一叶扁舟落地,带着叶栗步入前堂花厅,毫不见外的在主座上坐下。

文夫人跟在他身后,想在他身旁落座,一声冷哼制止了。

叶海看也未看她一眼,对着叶栗道:“栗丫头,坐到叔祖父身边的位子上来。”

“是。”叶栗并未推脱,文夫人不过是丢了些面子罢了,比起她父母的遭遇,算得了什么?

叶文茂出乎意料的抓了她弟妹,梁子便已经结下了。

叶栗自己可以妥协,但是不能忍受弟妹委曲求全,叶文茂将人困住,没留下赎人的法子,本身就是用心险恶。

弟妹既然又不能悄无声息的逃脱,她自然要将计就计把事情闹大。

叔祖父得知此事后必然会回护他们,使叶家二房一脉轻易不敢动什么阴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