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煜一心与药物做对抗,一不留神踩到一颗光溜溜的石子,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白芷眼尖儿立刻伸手扶住他,慕容煜却像是被滚烫的火烫了下,蓦然推开了她。他目光幽幽地瞟了白芷一眼,又快速地收回,似乎有些抱怨的意思。

白芷并未在意他的举动,依旧冷静地做出判断。他脚步虚浮,眼神深邃却又涣散,有精神迷乱的征兆。有些不妙,她暗忖。

慕容煜能察觉白芷探究的目光,换做往常,还会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但此刻却没有心思去理会。

到了白芷所说的山洞后,他几乎快要瘫软在地,却以强大的隐忍力坚持到若无其事地坐到一块山石上。

不过他身上的种种本能反应却瞒不过白芷,她继续在心底暗暗记下:

身体发软,浑身冒汗,情况很严重。

这种情况之下,他能够自行解决么?白芷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有些事还是懂的,毕竟她曾经偷偷看过卫无自己疏解。

山洞并不大,洞门上垂着枝叶繁茂的爬藤,从外头看若不仔细断然发现不了。白芷回到慕容煜身边,摸黑点了火。她之前在这里待过几夜,柴火和吃食都备得很足,根本无需担忧夜里寒冷和饿肚子,她现在只需担心慕容煜的情况。若他最后失了神智,会不会扑向她,强行和她做那事?

白芷并不喜欢被扑,要不要她主动扑他算了,将掌控权牢牢握在手中她才安心。

想是这样想,却没有付诸行动,只因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比起慕容煜的排斥抗拒,白芷却无所谓。

现在在这山洞中,除了他,只有她是唯一的活人了,必要情况之下,她不上谁能上?

世人在乎的女子清白对她而言不如一顿饭来得重要,也没什么用,她甚至觉得这种事做了便做了,根本扯不上清白没了的事,她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如此形容,难不成女人和男人做了那种事,就等于干干净净的人被污染了?那男人得是有多脏啊?

山洞逼仄幽暗,声音传不出去,所以慕容煜的喘息声变得尤为明显,明明白芷离他并不近,却觉得那声音仿佛在呢喃在耳边,令她有些不自在起来,她蓦然站起身,开始在山洞踱来踱去,她平日里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真正实施起来怕是有难度。

慕容煜此刻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去留意白芷的举动,他望着眼前那团火光,只觉得它仿佛烧到了自己身上,遍体燥.热难.耐。

白芷在山洞里像是无头苍蝇般目乱转了一会儿后,目光定在慕容煜身上,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走过去,她伸手在他面上晃了下,“喂,还清醒么?”

慕容煜能够听清白芷的声音,只是被欲.望折磨出些许泪光的眼眸已经看不清楚她的身影,他咬牙紧忍:“孤还能受得住。”

受得住?受得住个屁……真想给他一面镜子看看他现在和被困在牢笼里发了狂的野兽没两样,区别在于那牢笼是他自己给自己装上的。

慕容煜的手腕忽然被抓住,然后被放到一片柔软的地方。泪眼朦胧中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将近在咫尺的人搂入怀中,然而思想却在做剧烈的抗争,以至于他的身体只是僵硬着,并没有任何行动。

这男人的确能忍,但他又能忍到几时呢?白芷已经懒得等他忍无可忍了,于是扑上去直接把他按倒在地。

慕容煜被她这一举动吓到,混乱的脑海难得蹿入丝清明,惊愕地看着她,“你……你作什么?孤……是太子,你放肆。”

因为药物的影响,他早已失了那一身威严,那虚弱无力的威胁显得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怪异感。

白芷看着他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突然感到有些好笑,明知不对,她还是笑了,“太子殿下,你磨磨唧唧的做什么,我都不觉得有什么,还是你觉得我在占你便宜。”

“这里除了我,也没有旁人了。还有你别白费力气推我了,我有的是蛮力制服你。”

白芷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明明是随时有可能兽.性大发的人是慕容煜